“本王并不想对漓姐姐生出什么不好的情绪。”陆判的话还未能说完,就被墨绪直截了当的否决了,“还是聊聊近来的谣言吧。”
“近来的谣言很多嘛!”漓江也不计较墨绪的言外之意,只是笑眯眯地去拍他的肩,一副如释重负的闲散模样。
意识到自己肩头关于挣钱的重担原不过是一场误会以后,她只觉天朗气清,身子骨都轻盈了不少。
“那些漓姐姐埋尸糜魇,漓姐姐金屋藏娇囚禁糜魇之类的小事,也没什么好提的。眼下倒是出了件及其紧要的大事,本王觉得,冥界还是应当拿出些许态度来的!”糜魇的话说凛然恳切,听在漓江的耳中却莫名觉得寒气飕飕。
她收回手,拢了拢衣襟,指着自己胳膊上生出的鸡皮疙瘩问墨绪道,“小绪啊——我怎么觉得……你的话头拐到最尾,带了些许咬牙切齿的恨呢?”
多奇怪啊?她的谣言,他咬牙切齿恨个什么劲呢?
“许是女帝的错觉吧。”陆判给漓江倒了一杯热茶,安慰道。
“不过金屋藏娇什么的,也不算是小事吧?!咱们冥界都没有公关的么?”
“从来没有。”墨绪放下手中的茶盏,咬牙继续道,“六界近来都在热议,冥司女帝在风流一事上的造诣,发展至越老就越欲求不满,定然是与修习邪术脱不了干系的。想那玉壶冰心不也是因为修习邪术误入歧途的么?记得早些年,她还是走纯爱路线的,近些年,却是连一念入魔的魔尊也拐了,与自己的下属也纠缠不清楚了。听说,那下属的屋内还养着个娇滴滴的正室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他们冥界世风堕落至此。堂堂一界女君,拈酸吃醋起来,明着面的就把人正室腹中的胎儿给害了。”
“什么?”漓江刚嘬的一口热茶汤猝不及防就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