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可怕了!”魔众们吓得从地铺上惊坐了起来,面面相觑的张了张口……
——毕竟是难以启齿的丢脸噩梦,还是不要交流了吧?
他们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相视尴尬的笑了笑,倒头酝酿起后半夜的美梦……
……
冥界终于又恢复到往昔的慵懒散漫。
唯一不同的是,鬼门关外群聚了一坨又一坨的驻地魔兵,他们烤肉吃酒,八卦扯闲,一回生二回熟的……竟和冥鬼们融洽的处成了乡里乡亲。
漓江咬着笔,慵懒地倚靠在窗沿边边上,伸手去够窗外的累累金桂。微风把她头顶上的风铃吹的一晃一晃地,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
煞煞抬了抬惺忪的睡眼,嘟嘟囔囔的抱怨道:“阿漓,廊檐下为什么要挂这个东西?一天到晚的瞎响,不吵么?”
“怎么会吵呢?”漓江笑眯眯的顺了顺煞煞的刺猬毛,又抚了抚它热乎乎的毛脑袋,优哉游哉的抿了口桂花茶,炫耀道,“看到糜魇轿辇上的舍利流苏被风吹的咕咚直响,很是有趣的样子。我可是研究了整整五日,才研究出这个风铃的!”
“风铃?你管这个叫风铃?”煞煞唏嘘道,“多渗人的东西……那个舍利流苏不就是得道高僧的骨头串子么。”
“可以听见风的声音,所以叫做风铃。”漓江用了七分力道对着煞煞的脑袋叩了一下,并揪着它的小腿蹄子将它倒拎了起来,强迫共情道,“煞煞,能够这样吃着点心、吹着风、赏着花、发着呆……多好啊——”
“放开我!放开我!”煞煞挣扎着三爪齐驱,嚷嚷道,“你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