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江前脚刚走,可人后脚就踉跄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捂着小腹,梨花带雨的喊道:“肚子……肚子好疼,我的孩子……孩子……”
“要生了?要生了?”隐匿在一处假山后的阿傍挠着牛脑袋,拍手激动道。
“应该……还没足月吧?”墨绪蹙眉思索道。
“那就是……早产儿?”谢必安问。
“我说……那个……它有没有可能是小产的症状?”孟姜鄙夷提醒道。
“小产?”马面难以置信道,“被女帝吓得……小产了?!”
“啊?那该怎么判?”陆判大惊失色。
“不过……刚刚那杀意,的确瘆鬼!”孟姜认同道,“魂都差点吓丢了,何况是鬼胎。”
“瘆鬼!瘆鬼!”阿傍双手环胸,也颇为认同。
“我说……你们堆着看的这般热闹,真不打算过去搭把手?”谢必安小声提醒,“现在过去,没准还能补救一下。”
“救妖孽的孽障?”墨绪的脸上明显浮出几抹快意,“见死不救的话,算不算是我亲手扼杀了他的孩子?”
“小绪,几百年都过去了,你竟还耿耿着阿颜凌迟你的那件事啊?”孟姜感叹道,“那若是坐实了她的孩子是被女帝给吓着没了的,是不是还能说明,是女帝与你联手扼杀了那孩子性命的?”
“还是救上一救吧!”陆判决定道,“毕竟是咱冥司踏光以来的第一胞鬼胎!”
“救胎!救胎!”阿傍附议。
“我这就去颜大人的地狱司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做过稳婆的恶鬼。”马面托腮思忖道,“杨大人,你也可在司冥司与司冥大街张贴悬赏公告。”
“若这么说,我司情司前不久倒是团了个接生稳婆交流团……这……本王这去给她们配置无忧汤的解药!”孟姜讪笑道。
说罢,众鬼王鬼吏皆神速撤离。只留谢必安呆立在假山后,幽幽诧异,“还未足月……不是应该去请保胎的大夫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