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伍大人指点,玉翘铭记于心。”
许玦一直陪伴红荼,事事亲为,日近黄昏方才召伍必心至水榭叙话。
“曾听表兄提起伍大人酒量不错,今日大喜,便请大人陪本王小酌两杯。”许玦备下满桌佳肴,却只邀了伍必心这一位客,连祁昌华也只能随侍在侧。
伍必心打量这阵势,心头隐隐不适,垂眸凝视许久。
“先前交代大人办的事可还顺利?”许玦执杯在手,酒斟至满,见伍必心缄默,含笑言:“伍大人平素总笑意盈面,为何一入我宁王府便闷闷不乐,难不成本王府上有什么东西克你......”
语毕,一饮而尽。
“殿下说笑了,只是昨夜未歇好,这才失礼于人前,还望殿下恕罪。”伍必心沉吟片刻,亦倾杯。
“未歇好?”
“是,近来陛下龙体总困顿乏力,频召御医,必心多在其侧。”
许玦听罢,喜色更甚,“看来伍大人的确办事妥帖......本王爱才,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