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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翘发话,许玦转头不再看侧边,可他面色仍然不好,眼底满是羞惭。
他担心魏垣对玉翘还有情意,可那婚约原本就属于他们。
好在相爱的是自己与玉翘,卑微在一往情深面前化为一只铜铃,心颤时便躁动。
“怀着身孕辛苦,一定要保重身体。”许玦将一勺鸡汤送入玉翘口中。
未见异样,纾雅终于松了一口气,瞥一眼魏垣,他方才分明是紧张了,此时眉头也得到舒展。
就让他闷着,憋不住时自然会开口。
夜深,纾雅与玉翘寒暄几句后也该归去。
许玦既已回到府中,其他人也不便多叨扰,特别是魏垣,若不收敛些只怕要与许玦生出些嫌隙来,最后被纾雅拽着离开屋子。
纾雅几人离开后,许玦缓缓说道;“皇后赞纾雅聪慧,想来一点也不错......”
......
回去的马车,纾雅与魏垣再次同乘。
“谢谢......”魏垣还如先前般双手紧扣,置于腿上,本以为他又是一阵漠然,谁知一到车内便开口了;
“许多事情拖累你了,你......不恨我?”
纾雅听得一脸茫然,不知他指的是什么。卢修仪之事谁也不能未卜先知,他与许玦之间终究也没有被一些儿女情长所影响。
她虽为替嫁,但几月相处下来大家也相安无事,怎还会动不动就谈仇啊恨的。
须臾思量,纾雅试探;“大人果真对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