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口无法自愈,血液亦无法凝固,芬芳馥郁的气息逐渐弥散,让他的瞳孔开始失去焦距,原来不是他可以控制的……致幻的毒药果然再怎么控制也改变不了毒药的本质
骨头劈啪作响的声响不绝于耳,冷汗瞬间弥散全身,他能感觉到龙骨状态在逐渐解除……烦躁……不安,暴怒的情绪瞬间占据大脑主控权
黑色的梆子被他舍弃,此时此刻这东西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体内用基因药获取的力量濒临崩溃,他要血……他要最纯净的血脉……
蜷缩在一起的绘梨衣瞳孔慢慢聚焦,刺眼的光亮被黑影遮盖,浓重的血腥气将她包裹,一只遍布褶皱的手即将触碰上她的皮肤,恍惚之间她好像听见了什么东西的吼叫,不像人,因为没人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什么凉凉的东西落在了她的手边……硬硬的,什么东西碎了……
“绘梨衣,乖……”政宗先生,来接她回家了吗?为什么哥哥没有来?可朝着她伸来的手为什么那么陌生……陌生到和刚才的怪人一模一样
“绘梨衣,我的乖孩子,你会救我的对吗……”怪人的声音没有来之前的浑厚,遍布沧桑和疲惫,还有志在必得
后面随时准备暴走的路明非在一击得手之后,没有来的及再补上剩下的一击,灰色的荼蘼花不知何时钻出了他的领口,从脖颈直接扎根血肉,灰色的花瓣染上黄金的色泽
而早已变得完全没个人样的路明非眼神逐渐空洞起来,遍布尼伯龙根的荼蘼花摇曳着,舞动着,凋零着,巨大的黑色阵法终于从土地之下向人们展示全貌
让诺顿和夏弥同时放松下来的不是路明非变得安静下来,而是整个阵法的中心就是路明非……一切早已是谱写好的剧本
绘梨衣很难受,她好疼……为什么政宗先生要割开她的皮肤,让她的血一直一直流……她不懂这样的情感叫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变成这样的样子,心脏处有一点点抽动
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