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泽绫心知肚明地走上前,示意月长熙把手把手给他:“玄明说这里有个难处理的魇,我就想着带过来威慑。”
手心中并未传来魇的嘶吼,月长熙体内分明瞧不见任何魇的存在痕迹。那为何玄明还要叫他来处理魇?
月长熙默默地收回手,暗戳戳地对了下手指:“你要觉得麻烦,就去告诉那个玄明我自己也可以压制。”
“压制什么?”
玄明也没那空闲开玩笑,如果他指的不是魇,而是月长熙……
月长熙嫌他净问些傻话别过头懒得理他,而喻泽绫瞧见月渎碎片的光芒,一些被忽视的回忆开始浮现。
“说起来,当初在螣城遇到你救出夏萧的时候我都忘了问:你是怎么找到那里的?”
“被狗熊追着过去的。”
“但你也说过,‘蛇族是背锅的’。既然如此,你当时就该见过夏萧的照片。”
月长熙依旧没转过头,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右边的发尾:“为什么非要把偶然的相遇都说成处心积虑的预谋呢?”
“前提是你的动机最好单纯到只是为了一份记忆。”喻泽绫罕见地没有搞其它弯弯绕绕。
“「坠落的奇遇」,这明明是个回味无穷的说辞——我当初就是这么遇到他的。”
月长熙撑着脑袋,白发倾斜挡住右眼。他说着与喻泽绫的质问毫不相关的话,但喻泽绫知道——他猜对了。
“那便依你所言吧。总是触发「奇遇」的先生,我现在该如何称呼你?”
“月长熙呗、我从来都只有这一个身份。”
月渎碎片的光芒更甚,活像是想要从桎梏中冲出。
“那就说说看,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