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斟酒一听这口吻就装模作样地捂了下耳朵:“哎哎哎,别煽情,我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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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怜:“……”
顾怜嘀咕了一句“爱听不听”然后丢下一把火符就离开了。
目送她的身形远去,陈斟酒将手放下,捡起地上的火符端洋片刻后忍不住靠着石壁笑了:“遐秋啊,你倒是教了个好丫头……”
顾怜适应了雪崖上的温度,袖袍被吹得翻飞,她伸手拢了一下:“刻不求。”
刻不求向来有叫必应:“嗯。”
顾怜若有所思地问:“我师兄还有救吗?”
因为别人的生死来问他,刻不求坦言:“与你所想的差不多。碎掉的灵脉虽是可以重塑,但他几乎毁掉了自己的道心。”
顾怜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了.。
她不问,刻不求自己倒是开口了:“你想救他?”
顾怜没否认:“嗯。”
走到了进来的那个位置,结界已经恢复如初了,顾怜找出老于的大勺在手里掂了掂,感慨一句:“这勺子虽然平平无奇,但是真有用。”
白苍原本在剑中昏皆欲睡,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不就是只破勺子吗?丑又难看,你怎么不用我?一劈就能掀掉这一整个纸壳一样的结界。”
从刚开始进来的时候白苍就一直在不满地抱怨,顾怜笑眯眯地问:“你想送我进执刑阁吗?”
白苍那傲气的话一停:“执刑阁是什么?
顾怜:“惩罚剑用的,第一条就是把剑放进泥里滚八圈。”
白苍:“……”
让白苍掀了这个结界,那顾怜可就不是进思过崖那么简单了。
刻不求也是一样,他俩一看就是下手没个轻重的,顾怜可不敢恭维,所以才上丹阁去找老于借了只大勺子。
在结界上破开一个可容人通过的口子,顾怜出去了。
她没留意到,刻不求落后她几步,留在了结界里边。
崖洞里,陈斟酒在百无聊赖地数着顾怜给他带来的丹药,数到一半又听见外边踩雪的动静,心中有些纳闷小顾怎么又回来了。
但脚步声不对,陈斟酒推翻那个想法抬头,看见一红袍人缓步进来。
红袍倒是还好说,但是那垂挂的铜钱以及那乱七八槽的红线——陈斟酒被吓得一口气上不来险些撅过去。
小顾你说你,来了就来了,怎么还拖家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