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怜一惊,连忙避开却见烟杆的方向一转,竟然径自将那恶鬼面具给扯下来了!
这要是让刻不求知道估计得气个半死,顾怜反应迅速地一掌拍开烟杆,手掌在触碰到烟杆时剧痛,她顾不上去看伤到了哪里反手就将那张面具给夺了回来。
抢完面具顾怜知道自己完了不能再待了,扭头就要踹门逃跑。但京荼夫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许跑。你纵使是跑出了老身的这扇门,外头也仍有捡珠守着。”
顾怜:“……”坏了,忘记外边还有个煞鬼女婢了。
于是顾怜当即做出了一个脑子一抽的决定——她一回头眼睛闭就一头扎进京荼夫人的怀里,抱着她的腰就开始就饶:“夫人啊我知道错了!您别生气我不是故意打您的烟杆的!夫人我已经认识到我的错误了,我原意为此做出弥补,您别打我!”
京荼夫人没料到她扭头就来这一下,举着手一时之间都有些不知所措。
顾怜还在为了保命而嚷嚷,京荼夫人愣了片刻后用烟杆敲了下她的脑袋:“把手松开,老身这一把老骨头都让你这丫头给抱散架了。”
顾怜脑袋上挨了一下,不痛,她琢磨着京荼夫人的这句话,给琢磨出来这是不跟她计较的意思,于是她连忙松开站直,连吹带夸地扯了一大堆夸赞的话给京荼夫人听。
京荼夫人听完,挥了挥烟杆仿佛是在赶虫子:“你这嘴皮子倒是挺溜,上下一碰就能妙语连珠。”
顾怜“嘿嘿”一笑:“夫人过誉了!”
“生了张巧嘴并非坏事。”京荼夫人朝她的手抬了抬下巴,“伸出来。”
顾怜的右手掌心火辣辣地痛,肯定是伤得不轻,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听话地把手伸出来了。
那手心像被什么东西腐蚀过一样血肉模糊,并且那受伤的范围还在不断扩展,严重的地方甚至可见白骨。
顾怜手疼得麻木,现在这么看上一眼觉得眼睛跟脑壳都疼了。
那么严重早知道就不抢了,刻不求爱生气就气着吧,还能够促进他的血脉活络防止老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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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荼夫人低眸看了着那只手, 然后举起烟杆吸了一口烟雾,低下头,对着那伤口吹了一口气。
那口气带着烟草味和丝丝凉意,顾怜蜷缩了一下手指,发现伤口没有再扩大了,而且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这还是头一回有人敢直接对上老身的虚妄烟杆,便算得上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了,”京荼夫人看了顾怜一眼,对外头喊,“捡珠,去取药来为姑娘包扎。”
顾怜听前一句话只是有些讪讪地笑了一下,这一下子就听到了最后那句话的称呼,给她整得眼睛都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