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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姐姐:“……”
顾怜停步,古详三步作两步地挤在她的身边,抓着她的另一条胳膊,眼底惊魂未定:“母亲说止于礼,男女有度授受不亲!”
顾怜:“……”你都跟我进花楼了,还提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夜沁的视线在顾怜与古详之间来回:“这位是?”
生怕古详这个傻小子一张口就把家底给兜了,顾怜暗暗给他施了禁言咒,维持着面上的温和同夜沁解释:“他是……他是我的徒弟。”她想了一通,碍着那一个“前辈”的称呼左右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身份来,就好急中生智,胡诌了这样的一个“徒弟”身份。
听见顾怜这样说,古详莫名地愣了一下。
夜沁有些惊讶:“徒弟?”
“嗯,”顾怜点了点头,睁着眼睛就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他呢,是几年前我在街头救起的,因为先天原因脑子有些傻。我今日本不欲带他前来,但无奈于他非要闹着出来玩,让姐姐见笑了。”
“这样啊,”夜沁听后叹息一声,看向古详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怜悯:“也是位可怜人,公子当真善心。既如此,那便让他一同跟来吧,让他跟在公子的身边,兴许他也会开心些。”
听夜沁这么说,顾怜扭头看向古详。
古详再傻也听出刚刚顾怜介绍他时是掺杂着骂他傻的成分在里边,但他不敢怒也不能言,嘴被封着,只是如同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他当然要跟着前辈!
顾怜对夜沁微微一笑:“打扰姐姐了。”
夜沁摇头:“无妨。”
顺着红木楼梯往上走,夜沁的屋子在二楼。推开门,入目就先是一面珠帘掩着纱幔,有风自窗边吹来,带起旖旎之意,撩开珠帘,走过纱幔,便是一方贵妃榻,一方小案与梨木屏风,墙角立着书架,底下是插有艳丽红花的花瓶,一把精致华美的箜篌被妥帖地放在窗边。这里没有床,看来不是夜沁睡觉的地方,只是接客的。
夜沁向顾怜走来,指头滑过她的肩头:“青女坊有规矩,卖艺不卖身。”
肩头上那只软若无骨的手顺着往下,停在心口处,顾怜在心里暗自庆幸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裹胸缠腰了,不至于一摸一看就露馅。她垂眸瞧了下心口的那只手,夜沁倒是总会撩人。
捏着扇子敲了敲掌心,顾怜笑道:“瞧见姐姐一眼便足矣,何敢奢求更多?姐姐的手若无瑕白玉,声亦如娇丽之燕,想必弹出一曲定为美妙。坊中规矩立得方圆规矩,恰就与姐姐相衬,那些个男人连同在下,又怎配有那个资格玷染了姐姐,姐姐不是在卖艺,而是在显露自己的金玉本领。顾怜巧舌如簧,把夜沁说得一愣一愣的。
片刻,夜沁的手抚上她的心口凑过去,笑意宴宴:“小公子,夜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