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柴:?
顾怜劈剑斩来时小柴一转木棍接下,木棍过长颤了颤,中间位置被斩出裂口来,再接下一击就会断开。小柴干脆去开木棍将果子放好在一边,红线延伸缠绕成一根棍子,它回身就击向顾怜。
顾怜不躲不避地接下,被震得虎口发疼脚下滑出一段距离,她眼底闪过诧异的神情,随后弯眸一笑,久违的提剑而战的感觉上来令她感到隐隐的激奋,侧身挽剑,认真地跟小柴过起招来。
没有灵力只是纯干架——剑道上的干架。
小柴的红线棍结实得很,就连乌金木都劈不开,每次剑刀相撞时都会发出颤音。
刻不求的红线果然不一般!
最后的结果是顾怜为了躲避而后翻,落地站稳后就看见离自己的心中口只有咫尺之遥的红线棍。
顾怜输了。
顾怜眨了下眼,心中并没有落败的挫败感反倒是通体舒畅,在小柴把米红线棍化开后她激动得一把抱住它,激动地说:“小柴你好厉害!我的天啊你要成为第二个在剑道上让我崇拜的人了!”
薛绝太逆天她几乎全都是被压着打,一开始还好但久了就会很憋屈;小柴不一样,小柴的剑招都很到位,并且它出招有度,几乎就是在引导着顾怜出剑,并不压迫紧逼。
简直就像是一个合格的老师!
回去的时候顾怜的脚步都是欢着的,仿佛找到了人生知己。
“小柴,”顾怜扭头看向抱着果的小柴,“你的剑法是自带的?”
小柴用红线织成网兜住那些果,闻言摇了摇头又点头,发现顾怜的眼神中露出茫然,它又比划着说:我跟主人心神是相通的,剑法一类也是跟着他,但我只有一点皮毛功夫。
顾怜一看,坏了,她好像发现了点不得了的东西。
“等会儿,”顾怜的神情很严肃,她的重点抓在了一个跟前面话题不太相塔的地方上,“你跟刻不求心神相通?”
小柴诚实地点头。
顾怜几乎是不抱希望地问:“那我跟你说的话他全都能听见?”
小柴将诚实贯彻到底,再次点头。
“……”顾怜听见身后故意发出的动静,缓缓地扭头往后看。
刻不求一袭红袍站在身后,看着她歪了下头:“嗯?”
“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