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北溪感觉自己要熟透了,热气噗噗往外冒。
陆云策发出青涩的笑声,他说完自己也会害羞。
去卫生间时,陆云策就站在门口守着:“老婆,你今天说,在电脑上就能教人画画,我可以学学吗?”
梦北溪一听到这个,脑子里就全剩下画画了:“能啊,我可以手把手的教你。”
“那一张画现在能卖多少钱?”陆云策双手环胸看向天上的圆月,明天会是个大晴天。
梦北溪从卫生间出来,嘴里还在巴巴不停的讲,早就忘记女婴,害怕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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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策打开卫生间的门:“老婆,你既然好奇,要不要看看?”
“流氓。”梦北溪推着陆云策的后背,将他推进了卫生间,还,还看看?
她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特殊癖好吗?
陆云策在里面,梦北溪在外面说学绘画的流程,要注意什么:“我提供绘画工具,这些你不用管。”
“那个,你是不是得洗洗手?”梦北溪指了指院子里的大盆,里面有奶奶晒的水。
小配偶挺爱干净的,看来以后要在这方面多注意了。
回去后,梦北溪钻进了被窝,她拿着枕头隔在两人当中,知道这样不好,但就是拿他没办法。
天亮之前,陆云策将熟睡的梦北溪搂在了怀里,他就是心眼多,故意的。
王翠芹在厨房熬豆汁,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打开了屋门。
“丫蛋,小策,你们今天不是要出门吗?时间差不多了,再睡就来不及了。”王翠芹手里拿着水舀,手撩着挡苍蝇的珠帘。
梦北溪揉了揉发酸的眼睛,陆云策那张俊脸放大在眼前,他赤着上身,手臂搭在她的腰上:“...”
陆云策发出轻轻的哼唧声,随后将脸埋在了梦北溪的身上:“老婆,好累,再让我睡一会。”
王翠芹放下珠帘关上了门,现在的年轻人啊。
一点都不懂得矜持。
梦北溪一脸茫然,他累,他干什么了,这么累?
陆云策手臂用力将人环抱在怀里,怎么会这么香,他好像几百年没吃过饱饭似的,饿的快要坚持不住了。
梦北溪有些透不过气,她推了推陆云策:“你快起来。”明明用枕头隔着的。
陆云策将长腿搭在了梦北溪的小腿上:“老婆,我好像生病了。”
梦北溪一听抬手摸了摸陆云策的额头,好烫,确实是生病了。
“那你让我起来,我去给你拿药。”梦北溪挣扎了两下,但力气有限只好作罢。
陆云策摇了摇头:“让我抱一会就好了。”他额头热可不是因为感冒。
他全身都热,仿佛要烧起来了。
梦北溪看着陆云策,他五官比例很完美,睫毛很长,尤其是眼睛深邃而明亮,引得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陆云策勾着唇角...
“我去给你拿药,你先松开我好不好?”梦北溪挪动了一下腿,至于为什么,只有他们两个清楚。
陆云策虽然舍不得,但还是选择松了手:“老婆,我不用吃药,喝点热水就好了。”
梦北溪起身,拿起头绳走了出去,没一会她拿着冲好的感冒冲剂回来了。
“喝了,不然今天不陪你出门了。”梦北溪将马克杯拿的远远的,她不喜欢这个味道,臭臭的。
陆云策坐起身,身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他闻到药味皱了皱眉头。
梦北溪从兜兜里掏出奶糖:“你乖,喝完了给你糖吃。”
小泰迪刚进来就听到这么一句,它抬头看向陆云策,这老色批,竟然露肉勾引人家小姑娘,有什么办法让他长成这样?
陆云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最后屏气将感冒冲剂喝了下去。
梦北溪快速将糖纸剥开喂给陆云策:“睡一觉就好了,我去赶稿,中午一起去大桥。”
中午去应该没问题了。
陆云策吃着糖,还不如她的一个吻来的实在。
小泰迪眼睛盯着梦北溪,腿向后退去:“老陆,你要脸不要?”
陆云策将衣服套在身上:“你要脸,配偶呢?”
“嗯?”梦北溪听到陆云策说话了,但是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老婆,我们得现在去,中午阴气最重。”陆云策说着穿上了鞋。
有些人对中午有一个很大的误解,认为十二点是阳气最重的时候,其实不是。
中午,是一个交替时间,这个时候阴气是最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