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凤筠语塞。
她觉得今晚喝多的人倒不像是她。
对于这一切,她只能理解为她这个庶弟好几年没挨鞭子了,天生的贱骨头难免皮肉痒,就是欠收拾。
她倒是想给他再加几十鞭,看他还能笑得出来吗,可把朝廷命官活活打死,毕竟不是很现实,而且,也不至于,因此只得作罢。
可三十鞭子竟也吓不住他,她也是服了。
于是那晚她抛下昙舒,甩手走人,搞得倒好像她才是败下阵来的那方似的。
当晚回府后,凤筠的驴脾气上来,偏要人去给段少允送礼物。
但是,她又觉得他配不上好东西,所以把那只象牙扳指从盒子里取了出来,转而从看门的阿黄的狗食盆里,捡了一小块臭烘烘的、吃剩的猪骨头,放进盒子里了。
她叮嘱下人,就跟王爷说是她送他的中秋礼物,让他务必接着。
安排好了这一切,她这才踏实地躺在床榻上,安然入睡……
小主,
第二日醒来,她问昨晚去送礼的人,礼送到了没。
那人答,送到了。
凤筠心下了然:昙舒并未说谎,段少允当时果然是在流月居听琴呢。
“那王爷打开看了没,他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