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的娘子名为顾鲤,与我是金兰姐妹,就连奴家这新鸾酒楼,她也是陪着常安来了好几次。”苏梦说道。
“鲤儿既然知道你和常安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容忍?怎么可能还会与你结为金兰姐妹?”方逸有些不淡定了。
“这又有何无法容忍?”苏梦此时感觉有些好笑,说道:“奴家与常安的关系只是朋友,与他之间也是清白的,这种关系如何见不得她呢?”
“苏梦娘子和常永和,就只是朋友关系?”方逸有些意外。
“那是自然,既然方郎君一来就找奴家,必然是向人打听过了。她们应该都只是说我二人是朋友或是知己吧?”苏梦说道,“若是奴家与常安真是方郎君所说的那样,她们就该改口说是‘常客’了。”
方逸愣了一下,当时那歌女说的,确实是“朋友”二字,没想到还真的只是朋友啊。
“现在呢?方郎君你是什么人,为何要说是常安的朋友?又想问些什么?”
“我是鲤儿的幼时玩伴,前几日刚回京。”
儿时玩伴?苏梦顿时就开始警惕起来了,难不成他想把鲤儿从常安的身边带走?她满是警惕地看着方逸,甚至在思考明天去找常安说说这件事儿。
“但是鲤儿现在嫁给了常永和,我就是想来问问:常永和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否真的如坊间相传的一样,对鲤儿很好。”方逸问道。
苏梦笑了一下,说道:“常安什么样的人奴家不好说,但是奴家知道的是,常安对鲤儿实在是好的......”
说到这里,苏梦忽然有些失神,说道:“你说说,一个喝到酩酊大醉的人,已经醉到看不清眼前人的地步了,却还能记得对方爱吃的东西。这个能不能证明呢?”
“那也只是一次而已,那平日里万一不是如此呢?”方逸却质问道。
“那这件事情,你就要问鲤儿自己了。以她的性子,定然是会把常安夸得天花乱坠的,每一分好都要被她掰开当两分说。”苏梦微微笑了笑,说道。
方逸身子微微垮了下来,然后又问道:“我还想再问一件事情,便是鲤儿出嫁那日,不知是不是笑着的。”
苏梦却摇了摇头,回答道:“这个奴家就不知道了,那个时候奴家并没有参加常安的拜堂。所以,这个问题,奴家回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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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也没有强求,又取出了一个鼓鼓的钱袋子放到了桌上,说道:“多谢,告辞。”
苏梦却喊住了他,说道:“方郎君何必走那么急呢?你可是把奴家在众目睽睽之下,喊到了此桌之前,难道不打算共饮几杯吗?”
方逸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明显还早着,又看看自己点的菜和酒,思考了一番就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