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个大肚子是怎么搞得,又是那个女人接的电话?”
当教育局长听到他的司机告诉他,再一次打电话,给大肚子书记的时候,对方接电话的人,依旧还是那个女的。
强压着一股子怒火的教育局长,实在忍不住的爆发起来。只见他把靠在靠背处的身子,腾的一下坐直起来,大了些声音问。
什么?你刚才说的什么?接电话的人,怎么还是那个女人?我就是奇了怪了,都什么时候了?他大肚子,自己的手机不拿,反而叫一个女人拿着,这是什么意思吗?他大肚子书记摆什么谱。左一次,右一次打电话都是这个女人接的电话。他大肚子书什么意思嘛?难道他大肚子是在想方设法的,想逃避责任,还故意把自己的手机叫一个女人拿着的吗?哼,大肚子呀,大肚子,哼。你想的美。
酒气冲天的教育局长发怒地大声的说道,肚子里面的酒水随着吐出去的语气,也是在肥胖的肚皮里面翻江倒海似的,咕噜咕噜起伏不定闹腾。教育局长每向外,发出一句语言,便是随着语言的迸发,散发出来一股股的酒气。一方一方的占领着大众帕萨特车车的空间。不安分的挤来挤去。
“真是岂有此理,不可理喻。这个大肚子,真是气死我了。”
教育局长跺着脚,似乎一只发怒地猎狗似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过了大约三分钟,他才是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终于是挺不住酒力,在把挺直了的身体,无奈何的软软囊囊 ,像一只冰化了的雪糕似的,把自己放倒在靠背处。轻轻的醒着酒,重重的从粗大的鼻孔里向外呼出带有节奏感的气息。
教育局长凭感觉回忆,他还是粗略的了解他的属下大肚子的。他自我感觉,在以往的日子里,还真的没有听到过他大肚子有什么绯闻,更没有听说过他大肚子身边有什么女性朋友出现。作为大肚子的上级领导,他教育局长不是小看了他的下属大肚子。教育局长自我感觉,就凭他大肚子的模样,在他大肚子的身边会有女人,不但他教育局长不相信,说不好听的话,连鬼都不相信。
难怪以往的结论,都是凭主观臆想得出来的结果。
他教育局长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他的属下大肚子,在这个时候,玩的什么鬼把戏?放着立交桥那儿集聚的事情,不管。他大肚子会干什么去了呢?难道他大肚子,此时已经赶到立交桥那儿去处理聚集的事情去了?
不管怎么样,在目前看来,教育局长感觉,无论如何,还是需要给他大肚子打电话。因为此时,他教育局长,太需要有人,替他解围排难了,为他教育局长顶雷了。
我就不信了。他大肚子这个家伙,不接电话。
当怒气冲冲的,依然还是在醉酒中的教育局局长,气急败坏的再一次拿起手机,打电话,要找他大肚子书记的时候。此时此刻 的大肚子书记,也就是刚刚好,走在显示我们学校内部的最高的权威之地,那座金碧辉煌 红墙灰顶的建筑物,纯属于上层建筑的校领导大人们所享受的办公楼。二层小红楼的大门口处。在摇晃着肥胖的身体,即将要跨进小红楼的面朝南的大门口处。
此时此刻,他大肚子书记心里面十分清楚的知道,在这个时刻,也正是需要他大肚子书记的表现自己的时刻,此时,他大肚子书记的一言一行,一个举动,一个决策的成功与否,都是在大多数的教职工们的关注之下,往深一点儿猜着,此时候,他大肚子书记的一切的一切的举动和言行,可是,都是在我们学校的教职工们的密切的监视之下进行的。都是被一些热心的吃瓜群众们的热心肠所注意的,并且把这一些有关内容,一览无遗的,装进他们这一些人们记忆里,似乎非常大脑般,装进记忆力超强的脑袋瓜子里面存储。发酵。还有可能,随着局势的变化与发展蔓延开去。还可能,在今后的日子里,根据他大肚子书记的职务的变化与否,官位的变化,在把他大肚子书记的在此一时的表现,像回放一段价值昂贵的影像一样的毫无保留的,给抖落出来。当然的了,至于怎么做法,那得瞧他大肚子书记在政坛上的升迁与否, 再利用此次的一段证据,来决定对他大肚子书记 的本人的态度,是奉承拍马溜须,还是嘲讽和揶揄的决定的了。
他大肚子书记清楚的知道,说不定,在我们学校,他大肚子书记的管理之下的一些极普通的教职工们中间,就极有可能有某个局,某个领导的亲属,或是近亲,或是近亲,不声不响的隐藏在我们学校的教师队伍的内部。这都是他大肚子书记所需要注意的问题。
所以,面对着一些隐藏着的皇亲国戚,他大肚子书记,在这个时候,必须要慎而又慎,更加的引起他大肚子书记的警觉。尤其是在这个危机感十足的时刻,尤其是在他大肚子书记需要众多的教职工们支持的时候,即便是他大肚子书记在患急症 ,拉稀跑肚。或是再利用此次急症袭来的时候,故意的延缓时间,得以实现他大肚子书记躲避,延缓时间的计谋。免除为教育局长挡枪的责任。延缓了在危境之地,立交桥上边与那一些聚集的老教师们斗智斗勇,耐下性子,笑容可掬的,嘶哑了嗓子劝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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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肚子书记岂不是要知道,作为一名单位里面的领导干部,尤其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稍微有点儿差错,都可能毁之一旦,前功尽弃。都会把得到手中的一切荣耀与拥戴权力和物质,在一瞬间,化为一股青烟,随之变化为无有。
所以他大肚子书记,是万万不可掉以轻心,疏忽大意,因一丝一毫的闪失,而失荆州的,包括一丁点儿得不偿失的疏漏。所以他大肚子书记在走出水冲厕所的那道之字形门口时候,他大肚子书记就决定了,既然上台演戏了,那就完全彻底的发挥自己,把这个悲情戏的一个情节,继续演绎下来。并且还需要一步到位,一帧帧的表演下去,而且表演的方式越自然,越贴切,越符合人物形象越好。这就难怪了,他大肚子书记在进入角色以后,把一位拉稀跑肚的的病患者,演绎的活灵活现,惟妙惟肖,似乎一位真价实的拉稀跑肚的病症患者一般的逼真。
基于这种情况,他大肚子书记,便是故意的放慢了脚步,缓慢地的跨上一步,使用着慢镜头的动作,故作痛苦状的登上一级,通向小红楼一层地面的台阶 。然后 ,他就是暂缓了向前走动的脚步,停下来,如临大敌的似的,歪了一下头,然后用余光,暗暗的扫了扫他身后经过的地儿,处于什么情况。在他确定好没有什么动静以后,马上就回过眼睛,在弄堂四周,警觉的遛了遛 ,观察一下,他的周围,会有什么人员出现。他大肚子书记也好在新出现的环境的变化中,及时的纠正一下自己的精神状态。考虑一下,是不是还需要把苦情戏继续的演绎下去。把这一些欺上瞒下的继续发扬光大下去。
在这个关键时刻,他大肚子书记还是清楚的知道,对于任何的一个细节,随时随地都得需要谨慎处理才行,不然,一切的努力,都极可能前功尽弃,毁之一旦。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使得一天以来,一切的一切的努力都是化作无用功。说不定,他大肚子书记不但站不起身来,他大肚子书记的丑态也会在我们学校的历史簿上一幕幕的记录下来的。从此以后 他大肚子书记不但享受不到掌管全面权力的可能,弄不好甚至于他大肚子书记目前担任着的党支部书记的职务,极有可能 在他表演砸了的情况之下,被其他的人员所代替,而取而代之。换句说法,紧随其后,摆在他大肚子书记办公室内的,那把舒适无比的黑皮转椅上稳坐的,就不是他大肚子书记,而是被另有其人所占领的了。随之他大肚子书记在我们学校里面的手中再也没有了什么精神食粮,再也没有一张可诱惑积极分子们的党票,再也没有了那位黑了吧唧的丑女人前工会女性主席出现,就更不用说是有各色各样的追求进步的,需要他提供政治资本精神食粮的女人,出现在他大肚子书记的身边 来寻找前进的方向的资本了。
他大肚子书记,在延续的表演中,至于表演的出色不出色,到位不到位 ,得不得到一些教职工们的认可,会不得到一些热心的吃瓜群众们的认同,就在此一举,成功与否,不但看他大肚子书记的运气与否,还得看他大肚子书记的出神入化的表演,会不会引得大多数的教职工们和一些热心的吃瓜群众数的的首肯与可信度如何。除此之外,就得看他大肚子书记的命运之神,会不会能够轻易地降临到他大肚子书记的身上的了?
按照真实的说法,这可是他大肚子书记左右不了的,也是他大肚子书记所不能够依靠出色的表演, 所能够想得到的事情。
那么他大肚子书记,若是此举败露的话? 那他大肚子书记就会成为,在我们学校的历史簿上所记载的永久性的笑柄。校园外,成为一部分城镇居民们的街头巷尾,茶余饭后所谈论的话题。
使之,悲情的他大肚子书记,在今后的好长的时间之内,在他大肚子书记痛苦欲绝的时候 ,在他大肚子时记丢弃党支部书记的官帽子。在他大肚子书记有一天,屈尊降贵的参与到属于我们这一些下面之人,普通的教书育人的队伍中为伍的时候,就会引得现在的教职工 ,今后的教职工们,所讽刺,所嘲笑的对象。
到那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