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在这个极其紧要的关头,上上下下,凡是需要动用某一些政府机关出动调节的有关部门,都是在这个分秒必争的时间,在这个令人心急火燎的时候,抓关键,抢时间,去聚集,查原因,防混乱,防扩散的关键的时刻。行动起来了。
在教育局长还没有知道集聚在立交桥的事情发生之前,还是享受充当着指挥官员的大肚子书记,照常依旧地迈动着的步态蹒跚的脚步,不急不躁地走向,距离他办公室不太远的面朝西的水冲厕所去方便。
按实际情况说,这位像模像样的坐镇指挥官大肚子书记。第一次去厕所方便,阴差阳错的, 错过了接听教育局长大人的电话,还真的是怪不得他大肚子书记本人,怪只怪灭火队领队许四主任从前方打来的电话,如实向坐镇指挥官他大肚子书记,汇报了前方阵地那儿发生的实际情况。把他许四主任带领灭火队的晚到出事地点立交桥那儿的消息。汇报给了他稳坐钓鱼台,在我们学校坐镇指挥官他大肚子书记。
关于我们学校的那些退休老教师们霸占在立交桥之上,在那个敏感之地聚集的事儿,面对着先于他许四主任早赶到立交桥那儿的政府机关单位的人员,许四主任当然是束手无策,很是为难。因为在他许四主任带领灭火队员们即将赶到立交桥那儿时,立交桥之上那儿,几位退休老教师们与某一些政府机关单位人员,双方正处于僵持和一个争执的阶段。 很显然,面对着这个难解难分的对峙的局面 ,文化底蕴浅薄的小小的许四主任,无论如何都是想不出使用什么办法去左右得了的。面对着这个胶着的局面,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这位在霸道的郑毅校长翅膀下生存的,阅历肤浅的许四主任,这个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小办公室主任,面对着这个 ,上 ,上不得,退,又退不得的场面,许四主任真的是有了一种左右为难,黔驴技穷,不知如何办才好的状态了。
是想。面对着这个令他尴尬的局面,在区委各个机关部门的执政人员的面前,他这个小小的校办公室主任,除了不安 ,他又能够办的了什么的呢?更何况,他这个小办公室主任还没有从大肚子书记的指责之中,完全的清醒过来。他这个救火队的领头羊的脑子里,依然还是从没有很好的完成大肚子书记所部署的任务,而自责和愧疚着。
原本制定好的计划的破灭,惊动了区委好几个政府机关单位的人员出面,如同冰霜。许四主任的糟糕透顶的电话,如同报丧。这一些糟糕透顶了的消息,都带给坐镇指挥官他大肚子书记的心里造成了好大的压力,都会造成我们学校的这位指挥官的心情懊恼沮丧的,都是对原本是稳坐钓鱼台,坐镇指挥官他大肚子书记送来可恼可怒的影响。以上的几点压力,就如同一座巨大的山石,在瞬间,就使得原本稳坐钓鱼台的指挥官大肚子书记,魂飞魄散,呼哧呼哧的喘息,茁壮的脑袋瓜子里莫名其妙的便是一片空洞洞的空白。神气活现的指挥官转脸间就是低三下四模样了。脸色灰白 ,浑身无力,随之便是木在那儿不再动。像一段糗木。
那位自始至终都舍不得离开他,一直守候在他身边的前工会女性主席,见状,连忙搀扶着大肚子书记肥壮的身体,把他安顿在黑皮转椅上,用双手把他的脑袋瓜子拿鸡蛋似的,轻轻的放在黑皮转椅的后背上。 接着便是用着柔软无骨的黝黑的双手,像游走在柔软的湖面,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凸起来肚皮,直到大肚子脸色转好一些,她才是使用着关心的软语,温柔的口气,轻轻的咕哝地问道,“书…记。你怎么了?书记。”
体贴入微的语气轻飘飘的像流动的空气。流到了大肚子书记的耳朵眼里。
无语。宽大豪华的办公室内,只有大肚子书记蠕动着肥大肚皮一上一下的起伏不定的蠕动着,粗大的鼻孔呼哧呼哧的喘息着。有前工会女性主席的手揉动肚皮,沙沙沙的响动声,像是几只母蚊子撞击着纱窗。
还是无语,只有无奈何的叹息。脸蛋子继续是灰白。没有一丝转晴的意味。
见此情况,懂事的前工会女性主席,马上继续加大安抚的力度,俯下身,把醇香的呼吸全部的奉献给了大肚子书记的肚皮上,肥壮的胸膛上,她双手抚在他的肥胖的肚子上,一下下地从上到下地按摩,双手鱼样的游离在大肚子书记的下坠的胸膛与凸起来的大肚子之间穿梭,而且时不时的仰头注视着大肚子书记脸色,那目光就似关注自己的骨肉,不眨眼睛的探究着大肚子书记的灰黑的脸色的变化,起伏不定的呼吸不规整地洒在大肚子书记的肥厚的胸膛上。在行动中,前工会女性主席,又是用着比空气还轻的语气问。“书…记。书记。你没有什么事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