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会是她。”
“为什么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吗?”
强悍如牛脸色黢黑黢黑的体育棒子强调说,“但见那位靓丽的美女服务员脸色慌张,面带尴尬之容,衣冠不整的,尴尬不安的歪在副驾驶座位而坐。”
“那郑毅校长呢?”
“郑毅校长,那还用说吗,也是衣冠不整的呗。”
“你们想啊,黑灯瞎火的,孤男寡女的,闷在车里,哪有好事干。真的是奇了怪了。”
“那后来怎么样了?”
“还能够怎么样。官方解决呗。就行了呗。”
强悍的如牛脸色黢黑黢黑的体育棒子自信的回答完毕,浑身一切的松弛。好像办了一件大事情似的,样子安静的,似乎一位初到城里来的村姑。
正是由于那位勇敢,强悍如牛脸色黢黑的体育棒子起了开头,于是声讨郑毅校长的无形,无影,无踪的模拟大舞台,终于是轻而易举的,放下束缚枷锁,如释重负的就在每一个人的心里面,畅通无阻的搭建起来了。
除了几位老谋深算的老学究之外,大家伙儿 都是按照前后左右的顺序排位,先后如是上场发言,演绎着每一个人的历史记录和篇章。
这个叫人们畅所欲言的,虚拟的平台,可以说,完全彻底的是在无政府主义的情况之下,在无一把手的情况之中,自文革时期以来,首次是在我们学校的教职工们的群体中,自觉自愿的自发的搭建起来的。这对于一直压抑生存中的教职工们来说,可是一个痛说革命家史的,大好而特好的良好的机会。
当他们和她们清楚的知道已经失踪了的飞扬跋扈,一手遮天的郑毅校长,这一次是没有疑问的,真的失踪以后,他们和她们不论是在思想上,还是在身体上,真的是完全彻底的放开了,解放了,心情大好的 ,就似乎是解开束缚枷锁的农奴,动情把歌唱了的,开心愉悦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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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和她们舞啊,跳啊,嘻啊,唱啊,闹啊,叫啊。反正是把这几年前后左右,所受到的压抑,在这个时候,按捺不住的,一股脑儿的,都在往外释放出来。
此时此刻的心情亢奋的,使得他们和她们的脸颊红涨的几乎近似于新娘。
眼睛里发出闪闪烁烁的,耀眼的光芒。由于增加了新的内容 ,更是引开大家伙儿们的谈兴和兴趣。
首先报幕员是漂亮大方的美女音乐教师,迈着矫健大步伐上台主持报幕。
只见她真的装模作样的高抬左脚,在迈右脚。拾级而上,走到批斗大会的台子中央,装模作样的一手攥拳、当做话筒状,使用着银铃般的嗓音,使得她的朗朗之音,如娟娟泉水似的流向校园里面的四面八方和犄角旮旯。
她低头望了望下面之人们的表情 ,在说道,“下面的节目,由谁先上台呢?”
“我,我上。”
谁也没有想到,第一位想上台控诉的,竟然是多少年以来,一直围绕在郑毅校长身边,亲密的似乎他的婆娘的一位中年女教师。
“怎么会是她?”
“真是的,难道?”台下有的人嘀咕到。
只见她,也是假装是真的上台面似的,抬右脚,在抬左脚,拾级而上,冷静的站在台中间,装模作样的双手攥紧,以是做话筒状。泪水连连的哭诉,郑毅校长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之下,怎么,怎么的伤害了她。悲情之苦,之冤,真算的上冤过了历史上的陈世美了。
“不对的啊,是她主动投怀送抱,拿下的郑毅校长的啊?”
台下有的人嘀咕说。
“可不是,她怎么还冤屈了?我的天啊。这个娘们儿,得便宜卖乖,真的是不要脸”。
“好了。下面还有人想上台控诉的吗?”
美女音乐教师装模作样的从台子的边缘,迈动袅袅婷婷的步伐,又一次的,走到台子的中央。笑容灿烂的,瞧瞧这位,又看看那位。见无人接应,便是又问到,难道真的是没有了吗?她指向在下面嘀嘀咕咕的几位的他们和她们道。
“同志们呦,不要在下面搞自由主义,有话上台来说说好嘛。”
说完以后,她就噗嗤一下,笑了,笑得颤颤微微的。显现出一个既不严肃的表情。
笑了还长时间以后,她才缓缓地直起腰来。发出银铃般声音说道,“好了,没有人哭诉了,散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