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所有的疑问句号,都是不认识敲门的者的教职工们,在大脑中所发出来的各种各样的疑问和猜想。
她怎么来了。
她在这个时候来学校一定会有事。
她这么急匆匆的敲门,一定会有非常急,非常急的事情。
她为什么发怒呢?为什么?
她的到来,会有什么重要的信息的吧?她的男人郑毅校长失踪的事情,会不会有眉目了。
到现在为止,是找到了?还是没有找到?
也许,是真的失踪不见了吧。要不然郑毅校长的女人怎么会这样疯癫癫地,着急麻黄的敲门的呢?
哎呀,猜不出。校长的夫人来的目的何在呢?
她在这个时候来是找她的傻儿子,还是兼而有之的,顺便去找哪一位校领导的呢?
总之以上所有的猜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以上所有的猜测都是认识,在这个时候,着急麻黄的把学校的锈迹斑驳大铁门敲得雷鸣电闪地动山摇的女人的。
这不是郑毅校长的夫人吗。
这阵阵震耳发聩地敲门的声音,除了大多数教职工们听到了,当然也会传到许四大主任与我这个小秘书耳朵里,包括一直坐在我身边的傻东西,也会听到的。在听到敲门声前几秒钟的时候,傻东西还是吸溜着鼻涕,流淌的口水,一再的舔着脸,央求许四大主任吹再一遍令他陶醉欲绝的口哨声。
他一再的歪叭着乌黑色的嘴巴央求。
“四爸,四爸,四爸。再吹,再吹口哨。再吹吗。”
心烦意乱的许四大主任,强忍下忍了许久许久的耐性,面带尴尬,勉强的苦笑,像一个腊人似的表情,应对着即将痛哭流涕的傻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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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许四大主任拗不过傻东西,正要圆起,已经干巴如柴的嘴唇,想随便的胡吹一气,随便了之的应付一下傻东西的时候。
便是从学校的大门口处传来炸雷般的响声。
许四大主任在听到雷鸣般的敲门声时,马上就把圆起来的嘴唇,急急的闭上,洗耳静听学校大门口处的动静。
毫不有情理的傻东西,一直关注许四大主任嘴巴的傻东西,顿时不知趣的跳脚嚎啕大哭起来,鼻涕四溅口水垂涎落地掷地有声,发出吧嗒吧嗒吧嗒之音。愠怒的许四大主任又急又气,奋力的甩开傻东西的拉扯,怒气爆发哑起嗓门对傻东西吼道。
“傻东西,听话。”
他完全顾不上拉扯住他的是傻东西,还是少公子的了。不知就里的傻东西摇头晃脑的,表示绝不。执着的,就是要吹口哨。
恼怒的许四大主任,只有用力推搡开粘在他身体的傻东西,急急忙忙就往办公室门外走,驽着一脸的愤怒甩给傻东西一句话。“他妈的。傻东西。我他娘的,急得上火樟脑的,痔疮都犯了,谁还顾得上吹他娘的口哨。也就是你这个傻东西吧。滚。”
许四大主任愤怒甩给傻东西几句话。丢下傻愣愣的傻东西。跟我交代说:小阚。给我看住他。别让这个傻东西,跑出办公室半步。
说后许四大主任,就是嗒嗒嗒嗒地摔门而出,用最快的速度,几步,就冲出办公室。留下来无奈何的我,甩下来,依旧哭啼啼,吵闹的傻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