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栋栋来到坐下来,就是一声长叹。
张斐一看他这德行就问道:“又为情所困?”
曹栋栋惊呼道:“你咋知道?”
张斐道:“除了曹太后,唯有情才能够令衙内如此伤神!”
“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张三也。”
曹栋栋又是一声长叹,“这回真是收之桑榆,失之东隅。”
符世春皱眉道:“你在说什么胡话。”
张斐也有类似的感觉,这出口成章,落在衙内嘴里,真特么就是胡话。
曹栋栋瞪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这都怪你,当时让我在庭上表现的放荡不羁,你知道么,曾娘子也来观审了,今儿我去找她,她连门都没开。”
“.?”
符世春一阵无语。
马小义却是一拍桌子:“正好,反正我们今儿也要为樊大接风洗尘,这又可陪哥哥借酒消愁,一举两得!”
樊正和曹栋栋不约而同地看向马小义,神情是极为复杂。
这话怎么听着有些难受。
三更时分。
跟在京城一模一样,曹栋栋、马小义,以及过来帮张斐挡酒的牛北庆全部趴在狼藉的酒桌上。
而张斐、符世春、樊正则是去到外屋,又泡上一壶上等香茗。
“对了!”
樊正突然掏出两封信来,“这是许相公和符叔父托我给你们送来的。”
“多谢!”
二人接过来,道了一声谢。
张斐没有急着看,问道:“京城买卖怎么样?”
樊正带着一丝崇拜地看着张斐,“三哥真是深谋远虑,如今东京最赚钱的买卖,莫过于足球联盟,可真是日进斗金,不但我们赚得多,就连步马两军都凭借着租售店铺,赚得是盆满钵满,如今大名府等地都在积极组建足球联盟。”
符世春忙问道:“那我的风月报呢?”
樊正道:“自三哥走后,风月报马上就成为东京第一报,已经是名士报、新闻报两倍多。”
符世春道:“就算张三在,也卖不过我风月报。”
张斐一翻白眼道:“我要弄个小huang文连载,能打你十个风月报。”
符世春问道:“何谓小huang文?”
“呃算了,我不与你争,我们正版书铺现在卖书赚钱。”张斐摆摆手道。
其实他也知道,名士报加新闻报,肯定是卖不过风月报,他在也没有意义,娱乐报就是更大众化的。
“那倒是的,正版书铺的书籍,现在都还处于供不应求。”樊正笑着点点头,突然又问道:“三哥,听闻你们在河中府也开始实行自主申报?”
张斐道:“你这才刚到就知道这消息了。”
樊正忙道:“如今这大街小巷都在谈论此事。”
话说至此,他稍稍一顿,又道:“那那会成功吗?”
他可是经历过上回京城免役税一战,那段时期,可真是风声鹤唳,惊心动魄,至今都让人记忆犹新。
张斐道:“应该不会出现京城那种情况,京城之所以闹得那么凶,是因为上面有一帮大臣顶着,帮他们分摊罚款,以及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用人海战术,去挑战税务司和公检法,但是在这里,应该不会有人这么干。”
当时在京城打得那么激烈,不就是上面有做主的,任何罚款大家都来分摊,在这里的话,让韦应方他们帮地主分摊,他们纵使想,也没有这财力。
樊正又问道:“三哥到底有没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