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枚金叶子做得极其精细。
叶片上的脉络纹路清晰可见,还在叶子上镶嵌了琉璃露珠和金蝉,凉风拂过,枝头微微颤动,金蝉特有的内部结构还会发出“泠泠”的响声,可见价值不菲。
金朝将几枚金叶子拿起,发现叶片间用金链串起,在手腕上绕了三圈,正好能把链条的搭扣扣上。
难怪特地选没人的时候拿出来,原来是送东西来着。
金朝顺手把这条别出心裁的手链带在手上,不等谢怀清开口问,便说道:
“我爸妈那年代的人才送这个呢,谢怀清,你好土啊。”
一片片金叶子被她藏在袖下,却遮不住晃动时的响声泠泠。
“至于什么来年之约,也未免太久了,你跟别人约去吧。”
“等下回我和容徽再过来,你们这儿估计要下雪了,你既然是要约来年的,那这场雪,我跟别人看去。”
谢怀清这人就是这样,什么心思都遮遮掩掩的,说好听点是腹黑,实则本质闷骚,暗戳戳的心思早被金朝看得一清二楚。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朝堂上口若悬河的谢怀清,头一回在嘴上功夫吃了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