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佣人们搬运着的这些东西,应该都是薛父送来的,还能从外面箱子的标签可以看出,这些都是一些为孩子准备的东西。
薛兆明马上解释了起来:“我这不是马上就要回去了吗,怕是赶不上你生产的时候,我这个做爷爷的,总得给孙子准备一些。”
这些的确是无可厚非,但宁知醒又从佣人的手中看到一些黄金和珠宝饰品的时候,又不由得感慨,他这真是花了大手笔。
还是薛父先提醒她:“你就快别站着了,先坐下来。”
当两人面对面的时候,薛父又换上了对她愧疚的神情,感慨道:“知醒,虽然我一直在养病,但车祸的事我也知道,真是委屈你了……”
宁知醒也知道他身体不太好,这次回国面对薛家的这么多事情,恐怕他也是心力交瘁,消耗了不少精气神,今天一看,都要比之前状态差了很多。
宁知醒给他倒茶:“爸,您别这样说,这些事情都不能怪您,您身体健康是最重要的了。”
她将茶杯双手递过去,脸上挂着得体笑容:“您就在欧洲安心养病,等以后,我带着孩子去看您,我想他一定会很期待见到自己的爷爷,到时候您山上的松果和栗子可得留着。”
听她这样说,薛父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也还没来得及恭喜你,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家人,今天过来的匆忙,等后面有时间了,我带薛宴一起过来拜访你的父亲,也算是两家有个正式的见面。”
宁知醒此刻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要真的正式见面,她完全不能保证,到时候会是个怎样的局面,因此也不敢随便应。
薛父好像也清楚一些情况,他看着宁知醒,带着试探性去问道:“我知道你找回家人不容易,有时间是一定要和他们多多相处的,不过……你和薛宴也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呢?”
这说得不好听,就是结婚之后一直住在娘家,对外面不知情的人来说,还会觉得他们两人一直没能和好呢。
现在外面都众说纷纭,有说两人其实已经真的离婚了,薛氏风波也只是做给别人看的,两人感情早就淡了。
薛父每每看到这样的新闻和谣言,心里也是很不好受,想着能为他们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