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眼中情绪渐渐冷了下来,握着方向盘的手也抓紧了些:“她没有说过那些事情,只邀请我去吃饭。”
这一回,薛宴将车停在了路边。
这条路满是高大香樟,没什么人影,连车都少见。
宁知醒听到那个回答,本就有些惊愕,但是见薛宴听了车,更是疑惑:“你忽然停车干什么?”
薛宴眉头紧蹙,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不可思议:“难道你对这些没什么要说的吗?”
宁知醒觉得他的脾气来得莫名其妙,十分不解地问道:“我能有什么好说的?你到底要我说些什么?”
车内气氛冷凝了起来,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此刻的薛宴,面色冷肃,如同覆满了冰霜,心情差到了极点。
宁知醒深深呼吸,让自己稍微冷静了一些:“如果是因为骆晚樱的事,你要不愿意和她打交道,也可以不管这件事,后面的事我可以自己来。”
但她平复了语气后说的话,并没有得到薛宴的回应,反而继续启动了车辆,朝着前方驶去,就像是之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可两人也都没有再说话了。
车开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到达目的地。
在山野丛林掩映之间,里面藏了一栋小房子,地方不大,只是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能看到这里的门窗都有厚重的一层铁丝网,从半开着的门朝里看过去,只觉得里面阴森森的,有些可怕。
她站在门口,有些不太敢进去:“容瑜就在里面?”
见状,薛宴走在了她的前面,牵着她的手往前走:“她的所作所为,值得这一切。”薛宴的话透着冷意,和他手掌的灼热完全相反。
知道他们今天要来,这里的工作人员已经做好了准备,在一旁跟着他们,汇报最近的工作情况。
“按照薛先生您的吩咐,我们每天会按时给容小姐注射镇定剂,在她的心脏方面,我们也会密切关注,绝对不会让容小姐出现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