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将她紧紧抱着,任由她的拳头如雨点一样落下来,虽然造成不了实质性的伤害,但还是疼的。
他嘴角还是噙着笑,又抱歉地道:“对不起,刚才把你吓到了,但我总是想来看看你。”
宁知醒抬起眼帘,眼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声道:“现在人你也看到了,可以走了。”说着,她就把人往阳台去推,才不会管他怎么偷跑进院子里,又怎么爬上的二楼。
见她是真的在生气了,薛宴只好把人紧抱着,好生去哄:“我真不是有意吓你的,对不起,但是别赶我走好吗,我只是想陪着你入睡,待会我自己会走的。”
宁知醒听他说得诚恳,适应了卧室里昏暗的光线环境时,才发现他的衬衫上面还沾着落叶和泥土,可见找过来的狼狈。
但她还是忍不住道:“你要过来的话,怎么都不知道提前说一声?”
薛宴的手揽着她的腰,轻笑道:“跟你说一声,然后让你给我留门吗?”
他还好意思开玩笑,宁知醒依旧是冷着脸,没好气地道:“当然是跟家里佣人说一声,找条狗把你赶出去了。”
薛宴也不会在意她的气话,低头在她红润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温柔地道:“那就等下次的时候,今天先让我陪着你。”
对上他的目光,宁知醒忽然什么狠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犹豫了会,正要说话的时候,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伴随着担忧的疑问:“知醒,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了?”
宁知醒这才想到,自己刚才没忍住发出了尖叫声,将他们给惊动了。
她浑身一机灵,先是将薛宴的嘴巴给捂住,才回应门外大哥的声音:“大哥,我没事,刚才只是做噩梦吓到了。”
她话刚说完,嘴巴忽然被薛宴堵住,他轻松摆开自己的桎梏,热烈的吻铺天盖地而来,辗转缠绵,唇瓣滚烫,带着蕴藏许久的思念。
宁知醒的所有思想也被裹挟进这灼热情意之中,但仅剩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大哥还站在门外。
果然,听了宁知醒的话,景向逸并没有直接离去,反而又敲了敲门:“知醒,让我进去看看行吗?你让大哥安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