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一旁的徐楼都忍不住为薛宴辩解两句。
“容小姐,您所说的幼年的情谊,也不过是看在薛总有权有势,能送您出国治疗而已,您对他的利用,我们都心知肚明,若薛总此刻只是一个普通人,您还会爱他吗?”
容瑜当然不肯承认曾经的私心与利用,继续破口大骂:“你不过是薛宴身边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评判我?”
徐楼无奈,现在的容瑜已经失去了理智,与她辩驳这些没有半点用。
宁知醒也看清楚这些,转头问杨恺:“你们薛总有说过要怎么解决她吗?”
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容瑜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杨恺低头回应:“薛总说了,如何处置她,要看夫人您的想法,交给警方或者其他的手段,皆随您愿。”
容瑜立刻尖叫起来,发出尖锐难听的声音:“我要见薛宴!把薛宴找过来,我不信他会这么对我!”
可她发出的声音,根本无人理会。
宁知醒垂着眼眸,看着发疯一样的容瑜,勾起嘴角冷冷一笑:“送给警察没什么意思,再说了,她不是已经找了那个司机顶锅了吗,而且按照现在的形势,也判不了她几年。”
再说容瑜还患有心脏病,说不定还能找生病的机会得到疗养机会。
宁知醒思索片刻,对杨恺道:“我看容瑜小姐应该是受了一些刺激,她身体又不还,还是尽快找一个疗养院,给她调养身体吧,没事别放她出来祸害人就行了。”
杨恺是个聪明人,立刻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点了点头:“我现在就去联系合适的疗养院。”
再也没有什么办法,是将人放在自己手中折磨,最放心的了。
容瑜终于感受到了害怕:“宁知醒!你想囚禁我!你这是侵犯我人身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