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蒋亦成非要拉着宁知醒不让走,要带着她去找薛宴,要把这些说个明白。
宁知醒无奈,怎么说他也不听,她怎么就忘了,这人就跟个小疯子一样,上头的时候,谁也拉不住。
两人一直拖到了会议室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薛宴和容瑜最后从里面走出来,蒋亦成才放过她。
他直奔薛宴面前,直接上去找他质问,指着容瑜就问道:“薛宴,我们几个可一直是把你当成哥们儿,也是把宁知醒当成我们的朋友,你真是为了这个女人,让她签了离婚协议?”
看着容瑜的脸色变得煞白,宁知醒心里竟然有些畅快,原来被朋友争相护着,是这种感受。
容瑜是最先沉不住气的,但她还能继续装,她勉强对蒋亦成笑着道:“亦成,你在说什么呢,他们离婚,是本来就没有感情基础,难道要让阿宴一直跟她耗着吗?”
她说话的声音还是温温柔柔的,可蒋亦成大直男哪里吃她这一套,直接一个“闭嘴”甩了过去,他压根不理会容瑜,只想要薛宴一个交代。
薛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宁知醒,她好像跟这一切的争执没有半点关系,神情淡然,没有生气,与徐楼时不时地说话,看上去还挺高兴的样子。
“蒋亦成,容瑜说得没有错,我们离婚是必然的结果,我也不后悔这个决定,你还有什么其他的事吗?”他回答得干脆利落。
蒋亦成甚至有些不可置信,这样冷酷的话,会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他很失望:“我记得就在几个月前,你在滑雪场的时候,是怎么样说的,但你自己记得吗?”
他看着薛宴,对方沉声不语,墨色的瞳孔隐藏着浓厚的情绪,这个从小就认识的朋友,此刻竟然变得这么陌生。
蒋亦成摇了摇头:“或许你对她放了手,才是正确的决定。”
话说完,他又看向容瑜,目光不善,以前给她好脸色,是看在她是薛宴朋友的份上,可现在也没必要了,他给出警告:“如果让我们知道,你以后再来欺负宁知醒的话,我们也不会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