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话很快很快引起容瑜的不满,她冷嘲道:“你和阿宴已经离婚了,有这个闲心,倒不如管管你宁家的事,难不成,你还妄想再回薛家吗?”
宁知醒冷笑,但为了气到容瑜,她耸了耸肩,故作烦恼地道:“哎,我也不想这样,可是爸他非不让我改口,还要骂他儿子呢。”
说着,她又笑着看向薛宴,好心好意地提醒道:“薛总啊,你们现在上去看望爸爸的话,他现在人还在气头上,说不定你们要挨骂呢,我劝你们还是等一会儿吧。”
容瑜哪里受得了别人这样激自己,还打算和宁知醒好好掰扯几句,可宁知醒只给她丢来一个白眼,人就走了。
她气得手握成拳,忍不住对薛宴道:“阿宴,刚才你怎么都不帮我?”
薛宴原本一直沉默着,此刻却道:“她说得也没错,爸本来对她就很满意,之前为了和她离婚的事,没少骂我,要不等会儿我自己上去,你在下面等我吧。”
容瑜没有想过他会说出这样的话,面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不敢相信薛宴会说出这么残忍的话来:“阿宴……我也想和你一起去见伯父,以前小的时候,他也很疼爱我不是吗,要是见到我们俩在一起,他一定会很高兴的,对吗?”
薛宴的余光从酒店门外那个消失的背影收了回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点要哄的意思都没有:“二十年前的确是那样,但你能保证,他现在对你依旧是这样的态度吗?”
容瑜顿时没了话说,只能眼睁睁看着薛宴一个人进了电梯。
她想起来,薛宴结婚后没有多久,就带着宁知醒去了瑞士,而薛父回来的几次场合,也都站在了宁知醒那边的立场,他是更看好宁知醒做他的儿媳妇吗?
想到这里,容瑜的内心十分痛苦,她什么时候,才能摆脱一切,彻底和薛宴在一起呢?
她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休息,忽然视线中多出一个身影。
一个男人怀里正搂着一个穿着清凉又姿态妖娆的女人,站在酒店前台那儿正要开房。
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而那个男人,容瑜之前是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