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醒起先觉得这人眼熟,定睛一看,不正是上次游轮上接待自己的人吗。
她顾不上太多,只着急询问:“景伯伯在家吗?”
佣人笑着道:“得知您要过来,先生本在外应酬的,这也是刚回来。”
宁知醒紧抿了抿唇,不管从游轮的生日宴会。开始,还是这细小的点点滴滴,都能看出来,景伯伯对她的重视,可这份重视究竟是从何而来。
是单纯的以一个伯父长辈的身份,还是如宁正岩所说,他做了对不起妈妈的事,所以想要补偿在自己的身上?
她随着佣人进入房子,从外面看,这栋房子十分的奢华,可里面的布置……是一二十年前才会有的风格。
佣人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粉色的拖鞋给她换上,十分地合脚,像是早早地准备好了一样。
她进入客厅,并没有看到景辉的人影,只有景向逸在,他殷勤将茶几上水果都摆在自己面前:“这些都是从南美运过来的,很新鲜,味道也很甜,你尝尝看。”
在他热情招待和极力推荐下,宁知醒只好吃了两口樱桃,兴许是怀孕的缘故,酸甜可口,很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