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徐楼又悄悄去看老板的脸色,在看到照片的时候,听说他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根本都没生气,但唯一庆幸的是,照片没有流露出去。
要知道,经这一个月,薛宴与宁知醒的婚讯传出去之后,宁知醒身上的黑料逐渐洗白,很多网友都在嗑两人的感情,要是真的传出两人感情出现问题的情况,对极光的影响会很大。
宁知醒不知道这些细节,她满口答应着薛宴的话,又想起婚纱的事情来,哀怨地捏了捏自己的肚子,担心显身材,她今天都没有穿最近新买的一条修身连衣裙了。
“今天符芝过来,说我长胖了,待会晚上给我准备一份蔬菜沙拉就好了。”
薛宴闻声,轻蹙眉头,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的确是比之前有些肉感了。
记得他们重逢的时候,宁知醒瘦得不行,轻轻松松抱起来,现在的胖,也只是和之前相对比而已:“你这样没必要减肥。”
若是以前的时候,宁知醒也没有容貌焦虑,可想要即将要穿婚纱了,还是想当一回漂漂亮亮的新娘子。
见她不听,薛宴直接按下车内隔板,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轻咬着她的耳朵,手在衣摆下作乱:“要是不听话,小心晚上回去收拾你。”
尽管婚后生活已经月余,宁知醒还是会被她的这些言行弄得脸红心跳,这又是在外面,她推了推薛宴,压低了声音道:“你别乱来!”
晚饭自然是没让她减肥成功的,不是因为薛宴的威胁,而是过来做饭的保姆手艺太强,八大菜系样样精通,又能准确把握宁知醒的口味,让她实在忍不住不动筷子。
夜里,酣畅淋漓过后,宁知醒被折腾得几乎脱力,早早地睡下了,薛宴却始终难眠。
房间里,只有床头边的一盏夜灯,还散发着暖黄色的光,薛宴斜靠在床头,手搭在身边人光滑细腻的肩上,带着温存与缱绻。
见宁知醒已经熟睡了,薛宴才悄然起身,去了书房。
此刻,薛馥逸和徐楼等人早已在那儿候着,见他姗姗来迟,别人不敢打趣,作为姑姑却是敢的。
她盯着薛宴的脖子,上面还留有草莓印子:“哟,再等下去的话,我以为你要放我们鸽子了,宁知醒年纪轻,哪里经得起你这么折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