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没见过薛家人的秦雅,都猜出来,这次薛家亲自送来请柬,一定是别有深意,总之,他们是不可能是好心与宁家交好的。
宁知醒虽只和这个薛老太太打过几次交道,可也知道,她绝非这么好心,是想让他父亲在众人面前丢脸,好让自己知道,她和薛家的差距有多大是吗?
宁知醒不是担心薛老太太来者不善,更多的是担心宁正岩不做人事。
她暂且抛下去找以前保姆的事情,直接开车去了宁家。
宁正岩难得对她露出了好脸色,指着客厅中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贵重礼品,对宁知醒笑呵呵地道:“我还以为你一直不接我的电话,是不打算认我这个爸了呢,没想到是为着这事做准备,你眼里还算是有我这个爸,哈哈哈哈。”
见她笑得开怀,宁知醒眼神往那些礼品上随意一瞥,比起薛宴之前送来的那些,还要贵重。
宁知醒忍住将这些东西丢出去的想法,她冷着面孔,对宁正岩道:“你这辈子,除了想攀权附贵,脑子里还有别的事情吗?你觉得他们送来这些东西,就是跟你示好吗?”
宁正岩正高兴着,无视宁知醒的这些冷言冷语,他将那张请柬来回看着,上面写着的还是老太太亲笔签名,足以见她对这次邀请的重视。
“攀权附贵有什么错,你自己不愿意讨好薛家,得到半点好处了吗?现在外面的人,谁知道你是薛宴的老婆?等哪天他被人抢走了,你哭都来不及呢。”
宁正岩只觉得这个女人,这些年在牢里待着,把脑子都待傻了,要是哪天她真的被男人抛弃了,不仅得不到人,连钱财半分都得不到。
见到秦雅从客厅路过,准备去楼上,宁正岩将她叫住,有些不满地道:“刚才薛家来人的时候,你怎么也不知道好好招待人家?光顾着躲起来?等老夫人的生日宴会上,你可得好好表现,听到了没有?”
秦雅的脸色略有苍白和迟疑,半晌之后,才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在秦雅走后,宁正岩丝毫没察觉出异常,有的只是口中的嫌弃:“你秦姨果然是年纪大了,最近人都变得不一样了,跟傻了似的,说话也是半天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