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驰舟,你是想死吗?”
酒精上头的陆驰舟哪里能听得了他的威胁,他冷笑两声:“她要和你结婚,我是挺想死的,反正我现在一无所有,不如拉着你一块下地狱!”
说着,他又一拳头挥了过去。
这一次薛宴有了防备,动作利落,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在地上,尽管走廊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也抵不过他落地的动静大,几乎动弹不了。
在旁边的女人本来还想帮一把陆驰舟,可是在看到薛宴神色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寒意冷冽,男人的漆黑瞳孔令人头皮发麻,她迅速转身逃跑。
宁知醒身边没人,迷糊中渐渐醒了过来,她手下意识往旁边摸索,却只有一片冰凉,这才彻底清醒。
手机上时间显示已经一点钟了,这个时间他能去哪?
就在宁知醒想打电话找人的时候,就听见门外有些动静,她打开门朝外看了两眼,就见两个大男人打了起来,拳拳到肉,特别可怕。
她忙冲出去,把人拉开:“陆驰舟!你在这儿发什么疯呢?”
薛宴的脸上挂了彩,眼角和嘴角都是红肿的,而陆驰舟除了衣服脏点,看样子应该没受什么伤。
薛宴立即收了眼中杀意,牵起宁知醒的手,语气温柔,却有些虚弱:“抱歉让你担心了,我没事。”
陆驰舟觉得浑身都疼,骨头都快裂开了,他咬牙切齿:“你个小人!你有胆量告诉她,你刚才干什么去了吗?”
薛宴明显是故意的,他练过招数,打在自己身上,全都是表面看不到的地方,就算疼得厉害,皮肤表面也一点事都没有,而他自己,也是故意把脸凑过来,让自己揍的。
宁知醒看着薛宴的伤,不免心疼,哪里能听得了陆驰舟的话,只顾着指责他:“今天在缆车上,该说的我都和你说了,你还要怎么样?”
陆驰舟咬牙,又恨又后悔:“是!我知道你从来没考虑过我,是我以前太混,可他薛宴就是好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