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眼神清明,好意提醒:“这次年终庆典,我了解了一下,是老太太故意不让你参会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开始要教训你这个不听话的孙子了。”
薛宴只会比她更清楚这些事情,他也从来不畏惧这些:“我知道她想干什么,想让我臣服,变成一个听话的棋子,一切听从她的安排,我做不到。”
琳达讶异,笑着道:“我真不敢相信,这会是你说出来的话。”
她与薛兆诚都是老太太的亲生孩子,可是老太太唯独看重薛宴,从小将他当做继承人培养,在旁系那么多爪牙中保护着他,对他是有恩情的。
这么多年,薛宴也一直都听老太太的话。
薛宴眼底浮现复杂的情绪,最终为冷漠:“我清楚,我母亲的离世,父亲的出走,和她有些关系。”
琳达讶异,可很快又想通了:“这件事你能知道,也不算坏事……不过你不会怪我没对你说出真相吧?”
薛馥逸对自己母亲的厌恶,不仅仅是她干涉自己的婚姻和未来,更有以前的前尘往事,她一直都清楚,自己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薛宴摇头:“我明白你的立场,也从没想过怪谁,但当年的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
琳达不想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却清楚他往后的打算:“以前那些事……我也很抱歉,可惜当时无力阻拦,你要和她在薛氏分庭抗礼,需要一个有力的助手,我可以帮你。”
薛宴举起酒杯朝她敬了一下:“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不会客气。”
但他更多的担心,还是宁知醒。
老太太现在是对他施压逼迫,他一切都能承受得住,但要是开始针对宁知醒,他担心自己做不到完全防备。
“我希望你能帮我多照看一下知醒,我担心……”
不用明说,琳达也会这样做的:“你尽管放心,对你的心上人,我会多留心的。不过,容瑜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忽然听到容瑜的名字,薛宴拧着眉头:“这件事和容瑜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