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皱紧眉头,想也不想就道:“你别胡说,我昨晚只是喝醉了,她送我回来。”
对于昨晚的记忆,薛宴不记得多少,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没有和容瑜做什么出格的事。
他的回答,在宁知醒的意料之中,毕竟在薛宴眼中,他们之间,一直是好友。
“我有没有胡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怎么看待容瑜的,或者说,你可以容忍这个朋友,和你走得多近?”
经过昨晚的交谈,宁知醒决定不再忽视他们之间的这一问题,容瑜横亘在他们两人之间,注定是个定时炸弹。
薛宴头痛不已,不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冲突:“知醒,我知道你怪我这几天没有去找你,但你明白我在气什么,这和容瑜没有关系。”
宁知醒了然点点头,话不多说,提起放在门口的行李箱,转身就走。
薛宴这才发现,她刚才站着的位置,放着一个行李箱,他脸色一沉,立刻追了上去,在门口拦住她。
“宁知醒,你非要事情做得干脆果决吗?”
她的手腕被对方狠狠抓住,痛得不行,但宁知醒仰起头来,一点笑意都没有,很认真地道:“薛宴,五年了,我没有半点变化,我?无法接受一段感情当中有任何杂质,当然你要是想继续玩玩,我可以奉陪,但是谈情说爱,我做不到。”
“难道就因为容瑜?”薛宴的脸阴沉得几乎滴水,眸中冷意逼人。
宁知醒再次点头:“没错,就是因为她。你可能不知道,五年前我之所以要跟你分手,就是听说了你有一位未婚妻。”
现在想想,他从来都是任由外面猜测他与容瑜的关系,不做任何举动,这才是让人最寒心的,可笑她才看明白。
薛宴依旧不肯放手:“关于容瑜的事情,我做过解释,她对我有恩,身体又不好,我不明白这些与我们,究竟有什么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