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醒不由皱眉,不知道他又藏着什么目的。
“那你说,要怎么样才算是有诚意?”
薛宴的眼神在她面上来回看着,“宁知醒,或许我们可以像五年前那样相处,一切没变,似乎也不错对吗?”
他的眼里写满了认真,宁知醒很少能看到薛宴这样的神情。
宁知醒不会否认,当年和薛宴在一起,虽然起因不足为外人道,但后来她是交付了真心的,可结局往往不能如自己愿。
她后退一步,避开他的对视,一笑道:“薛总是喝醉了吧?”
已经丢了一次心,宁知醒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她没有忘,薛宴心底的那个人,从来不是自己。
不断劝服自己,让心变硬,宁知醒才敢看他,莞尔一笑:“或许我们可以发展成合作伙伴,我虽然没您财大气粗,但说不定也能和您创造出互利共惠的局面呢。”
薛宴有些生气,心底又涌出些许心疼,捏着她的下巴:“这样的话我只说一遍,宁知醒,你想清楚了吗?”
真是巧了,这话前不久她才从陆驰舟那边听过,他的手劲有些大,传来丝丝痛意,她努力让自己忽略:“薛总,您这样,您的未婚妻会作何感想?”
她的话薛宴并没有听进去,很快松了手,直起身子的男人又恢复了以往的清冷:“你现在只想将专注工作?”
宁知醒了然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他的车开了过来,薛宴也不打算再聊:“走吧,我送你回去。”
宁知醒下意识想拒绝,上次被他塞进车里,都有了阴影,可一瞥见薛宴的眼神,最后只能点头了。
回到家已经是将近半夜了,宁知醒一脚推开高跟鞋,躺在沙发上,累得连动也不想动。
沙发上还堆着几件洗过的衣服没有收拾,她嫌碍事,?从身下抽出准备丢到一边,可摸着手感有些不同,她睁眼一看,不正是上次弄脏的薛宴的衬衫吗。
想到今晚饭桌上的局面,宁知醒心里有个想法,蠢蠢欲动,和薛宴多保持一些商业上的联系,像今天结识赵局长这么顺利的事,以后只多不少啊。
想到这,宁知醒立刻翻出许久没用的熨烫机,把衬衫熨烫得平平整整,又特意找了一个礼盒给包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