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动作让宁知醒心头酥麻一片,又听他不紧不慢开口。
“陆驰舟就是你曾经的那位新欢?”
“是。”
宁知醒顿了下,声音淡淡的应道。
当初她和薛宴提分手时,正是陆驰舟提要娶她的时候。
那时,薛宴刚接回白月光,她心有不甘却又不愿纠缠,以有了新欢的名义决绝分手。
没想到,薛宴记到了现在。
薛宴替她理好项链,漫不经心地评价:“眼光不好。”
他的语气客观平静。
然而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一连串打的宁知醒猝不及防的试探却莫名让宁知醒生出许多恼火。
当年,如果不是他有了旧爱,她又为了母亲的遗物进退为难,又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她语气带着刺,讥诮着冷笑:“确实不如薛总,有了未婚妻还能跟别的女人勾搭不清。不守男德,小心骨折,薛总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她明艳的脸上是凛冽的薄怒,五年的监狱生活没能让她学会平心静气,反倒让她更加尖锐。
当年薛宴和那位白月光的一幕幕涌上来,刺得她浑身发疼。
就像陈旧的伤口又一次被剥开。
薛宴没动怒,在她擦肩而过的一瞬,他拦住她的腰,将她订在墙上。
凉薄的吻落在她的唇齿间。
吞吐、交换。
宁知醒没有作呕的感觉,然而心里却依旧如一把火烧的正旺,悲凉而阵痛。
她猛地推开他,明艳的脸上满是恼火:“你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