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他其实是想问,是还爱我?
亦或是,是还喜欢我?
都不重要了,她的态度,击碎了他的期盼。
打着冷颤喝了两杯热的雪梨汁,司恋冻僵的身体才缓过来,心也不再那么凉了。
但越来越空,抓也抓不住。
没心情再和小伙伴吃饭,她换了零钱,买了一百块钱核桃,直接回了爷爷奶奶家。
强装乐呵地跟着奶奶屋里屋外转,到了吃饭时间,司恋看着奶奶端上桌的紫砂钵,一整个怔住,感觉空心都不会跳了。
她艰难地问奶奶:“这蒸饭的小碗、是哪来的?”
爷爷拖鞋上炕,笑呵呵道:“小窦带来嘚,就是一个来咱们家借住的、算是叫那啥,游客吧。
他来旅游,前天从堡子一路溜达到咱们屯子,下大雪车捂住、走不了了,就来咱们家借住了两宿……”
奶奶觉得爷爷讲的不够生动,撂下最后一大盆酸菜炖棒骨,也坐上炕沿儿,打岔补充道:“诶呀啥呀!那小窦一开始敲门、就问能不能借把锹,你爷就帮他整车去了嘛。
完后还给拿俩煮鸡蛋,都没打算放人进门。
我一看那小伙子溜光水滑的,长的也不像坏人,天儿也不早了。
主要他那身条一看也不扛冻啊,我就赶紧让进屋、说给他整口热乎嘀。
进屋一上炕才知道,他棉脑里头还揣着条小白狗,球了球了嘀,搁炕上一骨碌可好玩儿啦~
吃上饭一唠嗑才知道哦,那小窦跟你三哥一边儿大,咴!说话口条可比你三哥利索,处事儿也周到。
还能吃能喝,爱说爱笑嘀,我给整那么一大海碗疙瘩汤,全给造了!
你爷这家伙嘀,这才来能耐,看完身份证就留人家住下、不叫走了。
叫人搁着过年。
可人今儿突然说有急事儿要走,要不我合计你回来看见那狗指定能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