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被害人自己也没报警,走公诉要讲证据。
在逮捕文书尚未批示前,樊云燕作为队长,有责任安抚队员情绪、平衡全队警力。
她提醒庞景川,要行动,必须等拘捕令。
无法,队伍有纪律,庞景川只能照做,他怀揣着急切的心情归队、按流程核实提交批捕手续,只留一个队员在船说码头附近蹲守,以防止嫌犯逃脱。
无奈日出前后人困马乏,蹲哨队员一个打盹儿,就‘放’跑了受害人司恋。
也或许是看到了,但受害人和监控画面显示的着装打扮不一样,天色又暗,队员就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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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云燕是带队抵达犯罪现场时,才知道受害人司恋不在的。
可通过司法鉴定手法判断,现场确有发生过撕扯衣物及强迫发生关系的痕迹。
且室内空气……
尤其重中之重,观察员经紫外线检查灯检测,还在现场床上、地面以及浴室墙面及角落等多个位置发现多处残留精斑。
作为女性,樊云燕很难不为小姑娘昨夜的遭遇产生心理波动,甚至懊悔自己坚持遵循组织规定、来的这般迟。
她情绪稍显激动地立即质问窦逍、司恋去了哪。
窦逍起初整个人颓废萎靡,也可以说相当懵逼。
可待他听到司恋名字那一霎,立即掀开眼皮,眼眸晶亮地笑了笑,当场承认自己的强奸罪行,并主动递出双手求戴手铐,却说不出司恋去了哪——
“我真不知道,可能受不了我逃婚了吧,呵,就差一步,我这就算婚内强奸了嘿~
没什么可说的,我禽兽不如。
诸位警官,不用带我回局里了,直接送我去内个什么东城看守所吧。
我去过那地儿,门脸儿看着挺气派,我这依法纳税这么多年,估摸着也为你们修那看守所做出过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