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眉头刚刚蹙起,很快又舒展开来,心想床小好啊,要么挨一起,要么叠一块儿。
稍加琢磨,窦逍掏手机给宝华打电话,交代他去药店买套给伤口消毒的家伙事儿,紧接着,又支吾道:“还有内个、内什么你也……算了,不用你了,你走吧。”
宝华的问号透过电波策马而来:“走?我自己走吗?我往哪走?”
窦逍抓过司恋的钥匙出门:“爱去哪去哪,想去哪去哪,懒得走远就附近开间房,星级酒店随便挑,给你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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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后悔把宝华支走,这个区虽然就在二环边上,可实在太老,窦逍溜达挺老远都没找着24小时营业的药店。
走着走着还下雨了,这倒霉催的。
最后他打车去的金融街商业区,顺便还给自己整了套洗漱用品。
一来一回,该买的都买了,一想到马上就能真正开荤,他所有焦灼后怕什么的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上楼时一步两阶,一路吹着口哨。
可当他再次踏入司恋的小屋时,真是要被她的安排给气笑了。
司恋洗漱后睡在了舍友那张床上,窦逍凑近看了看,发现她伤口胶布不见了,换成了普通创可贴。
又抬手摸摸她的头,发现她头发披散在枕头上,都没怎么吹干。
一看就是累极,睡的很沉。
沉到他俯头连亲她三口她都没任何反应,睫毛都没煽动一下。
再扬起脸,窦逍见司恋自己的小床也被铺成了钻被窝就能睡觉的样子,还给他留了一盏小夜灯,和一张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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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把我钥匙拿走了,露露不会回来,你回来就睡我的床,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她的字圆圆的,还挺可爱。
窦逍掀开那黑白琴键的被子一看,嚯,里头还躺着个‘人’。
是他在阳城夜市给司恋赢来的那个葫芦娃娃。
得,他也就这待遇了。
歪着嘴转身,边脱衣服边往浴室溜达。
就这么一忙活,窦逍也是身心疲惫。
可他洗完澡裹着浴巾、一边擦头一边出来时,一看床上躺着的人,登时精神抖擞。
头抬起,也基本抬起了头。
浴巾一扯一丢,他整个人白的像一道光,就站在司恋床头照着她。
试探着掀开被角要钻,可又一想到这是别人的床,他又有些别扭。
主要是司恋蜷缩的睡相,只一眼,就让他再次心疼翻涌。
不忍心搅和她好眠。
亲了亲,窦逍还是听话地找葫芦娃娃睡去了。
枕着胳膊躺了一会儿,全无睡意,窦逍又起身检查了一下门有没有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