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异口同声,还挺押韵。
窦逍听话照做,悔恨的表情犹如刚偷完情,咽了口唾沫,又干巴巴问了一遍:“行吗?行的话,你去前面开一下车。”
比起他脱裤子时司恋恍然无觉,这会子听着窦逍在边上窸窸窣窣穿裤子的声音,司恋只觉无处遁形。
她垂着脸,尴尬地拢了拢头发,磕绊回答:“不了吧,我都没拿手机下来,再说、还是,再等等吧,实在是,有点儿快……”
话落,她惊觉失言,原本是跪在座椅上撇腿儿坐着,一着急,忙支起膝盖、抬起头猛摆手,急着解释:“不是不是,我不是说你快,是说咱俩有点儿快,虽然但是……嘿呷、”
越描越黑,见窦逍样子好像有点难过,司恋觉得这件事好像要他自己消化才行。
或者明天帮他匿名网购一瓶鹿鞭酒,择日再研究。
咬着下唇绞了绞裙摆,司恋迈下细腿找拖鞋,什么都没再说。
‘咔哒~、唰~’
‘嗒~’
正低着头寻摸,司恋听到车子开锁声响,伴随着车窗降落的细微嗡鸣,她还疑似听到一声清脆的打火机掀盖声。
下意识侧抬头一看,果然,她的奶油系大帅哥,正坐在车窗边,叼着根烟,微微偏着脸,垂眸点火。
那微微汗湿的发梢,那骨节分明的长指,那叫一个帅。
唉……抽吧抽吧,抽根烟缓解缓解也行。
好不容易趿拉上拖鞋,司恋也算贴心地、默默陪着窦逍抽了半截烟。
“内个,我先回去了,你抽完烟叫个代驾……呼~”
不等她话落,正忧郁地抽着烟的成熟男性,突然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
窦逍口中烟还没散净,就突然吻上她,司恋虽没呛着,却也觉得嗓子眼有点辣。
主要是舌根酸疼,有点像运动过量,上山时是很累,可为着美景,人们总会忘记疲惫,总是在下山时才想起来腿疼。
司恋现下就这感觉,只想歇着。
她呜呜着拍打窦逍反抗。
主要是她下半身完全真空,车窗还开着半截,实在令她很没安全感。
可惜无果。
窦逍指尖一弹,将烟头丢至窗外,双手抱紧她,不但不松手,还变本加厉,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