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搞不懂,有什么心里话就不能大大方方说嘛,该不会是被浑身的艺术细菌给耽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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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近了些,司恋不难看出,又又姐明显气鼓鼓。
萧拾年双手搓了搓脸,胳膊肘抵在桌面上,一副谈财产分割的架势,看上去愁够呛,对祝又又解释道:“祝双,你能不能别那么偏激,我什么时候说不愿意跟你搭档了?哼?我只是说我不想当伴郎……”
祝又又一扬手,干脆打断:“甭跟我这儿玩儿文字游戏!这不都一样?!”
萧拾年虽没起身,却也直起腰背,声调稍高了些许:“怎么就一样了?我早在郅恒定下婚期的时候就表过态,说他给我派什么活儿都行,千万别叫我上台露脸,尤其他俩还是中式婚礼,一想到伴郎也要穿裙子,我根本来不了,不论安排我跟谁搭档我都没法适应……”
甄浚笙听到这里、大舌头啷叽地插了句嘴:“喂喂年哥,不是裙紫啦,古装而已,可以说成袍几嘛。”
祝又又对这活跃气氛的弟弟置若罔闻,接茬阴阳怪气:“哼,你想安排谁不妨跟徐总说说看,看看人家愿不愿意~”
萧拾年眉心发黑:“你什么意思祝双,我说了我适应不了登台当伴郎!把伴娘换成任何人我都适应不了!”
祝又又没想到他会起急,愣了愣,很快又好笑道:“真是见了鬼了,天上一个大雷把你真性情劈出来了是么?还是我说的话触你雷点了?恭喜你都会生气了~”
萧拾年彻底破功,也蹭地一下站起身:“祝双!是我没说清楚还是你理解能力有问题?!你跟这儿没完没了含沙射影的有意思么?”
“没意思!我含沙你想换奥黛丽赫本,人家也得来得了啊!不然你以为我说谁!”
祝又又本就站着,见萧拾年脸色变了变。
他的所有欲言又止,最后都汇成她的一句:“真特么没意思!”
话落,祝又又一把抓起自己的手机,错身跨出餐桌直奔玄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