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窦逍心说,傻丫头,双方都没起冲突,报警只会不了了之,无疑治标不治本。
知晓她害怕,窦逍半欠身将司恋带到自己左侧,同时用两根手指戳着兵马俑往后一推,却没推动。
只得发挥嘴上功夫:“诶诶哥们儿,说话就说话,别站这么近,知不知道司恋现在最腻歪烟味儿?你这是抽了夺少啊?我寻思谁死你嘴里了?。”
兵马俑出展没带脑子,没听出高质量男性在阴阳他,但也调整了一下站姿,撤后半步、拔高脑袋,抢人的气势做足。
窦逍看着他这傻缺样只想乐,懒得搭理,再次伸手要箱子:“行啦,别劲儿劲儿的啦,我是谁、我俩什么关系,从前,往后,都没必要知会任何无关紧要的外人,如果你们是普通同学,乐意联系完全可以逢年过节发个问候语,可你这不依不饶的飙戏风格我俩实在欣赏不来,冒出来又各种影响司恋心情,所以小伙咂,做人还是识相点有发展,适当跟好人保持点儿距离吧,尊重客观规律,别影响社会进步,啊~”
对方越是云淡风轻,马桁越是觉得受到侮辱,他缓缓松开皮箱手柄,慢慢握紧拳头。
窦逍自然拉过箱子,痞笑着说结束语:“哼,得了,看你这挺有骨气的估摸着也用不着我俩送,要不咱商量商量,燕城太热,你大概率也适应不了,建议你还是买张火车票直奔草原吧,或者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一路辛苦,先找个面馆儿要头蒜,改善一下口气,就这么着、啊,我就不请你了,跟我一起吃怕你剩不下蒜……艹!”
“艹你妈闭嘴!我叫你闭嘴!”马桁听出这小白脸儿拐着弯挤兑他‘毫无剩蒜’,立马野性爆发,一把扯掉鸭舌帽,亮出他的美国前刺头,和重量级大拳头。
窦逍是瘦、当下也没什么战斗值,可他毕竟也是从学生时代就开始打架斗殴的中二少年。
见马桁听了他的揶揄,下颌线明显越绷越紧,鼻子眼睛也都跟着拳头默默较劲,窦逍就已有了防备。
他也知道他说那些话必会激怒这小子,可他总不能什么都不说、拎过箱子真就只是谢谢丫的吧?
体力不够,智商来凑。
于是乎,上流程。
窦逍在预判到马桁会恼羞成怒之际,顺口骂了句脏话,他反应敏捷,在沙锤一样的拳风扫过来的霎那间,本能撑起右臂一挡,并及时横抻左臂轻推了司恋一把,同时利落后仰摆头,成功躲闪,随着惯性后撤半步、抬腿送出一发直踹。
明明是右臂被兵马俑重拳扫到,可窦逍没觉着怎么疼,反而是那推了司恋一把的左臂,因后肘骨伤还没完全长好,这寸劲儿一杵,疼得他青筋直跳,腿上也没多大力气。
小主,
是以,他那一脚也就没什么卵用,都没碰着兵马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