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察觉到右后方的水房大门,正被人悄悄地、从里面关紧……
怕烫了手,司恋没敢接太满。
她关了热水阀,指尖轻轻托着底转过身,想移步至外间把烫杯子的水倒进水池。
许是女孩子天生拥有第六感,她明明视线微垂盯着手保持平衡,却清晰地察觉到身后有危险气息。
‘唰’地本能转身。
入眼极为震惊!
是身穿一身黑的马桁,正靠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墙边,单手端着个盒子,故作深情地看着她。
‘!’
司恋被吓的手一哆嗦,虎口被烫也紧咬着牙关一声没吭, 而是迅速反应过来、将热水泼向马桁健硕的手臂。
“唔……”
马桁其实预判到了司恋会泼他,但他没完全躲开,硬是挨了一半左右的滚烫攻击。
他闷哼一声,忍着灼痛大跨三步,‘啪’的一声关了里间房门,还特‘体贴’地问了句:“你太冲动了恋恋,没烫着自己吧?”
是了,司恋同样预判了马桁的预判,明知自己跑也跑不出去,才径直将开水泼了过去。
她早已转回身、后退一步,面对着门的方向躲着马桁,面色严肃,语气生硬:“我提醒你,首先,别再叫我恋恋,其次,这水房里虽没监控,可门外走廊有,我刚进来的时候都有记录。”
她示意窗户:“这窗户也有护栏,你总不可能是钻进来的,我不信你提前进来埋伏的监控记录、已经被你抹除。”
她又示意关着的门:“最后,把门打开,然后出去,滚远点,除非你想进去踩缝纫机。”
马桁耐心听她说完,勾了勾唇,没显现出什么攻击性。
他递出纸盒:“不想进去踩缝纫机,就想进来跟你说几句话,别怕我、恋恋,我关门是怕被人打扰,没想干嘛。给,你最爱吃的蛋挞,虽然不是新鲜出炉,但口感应该像我一样,不会太差,你这忙了一晚上一定饿了,先随便垫垫。”
他顿了顿,又补问了句:“叔叔身体怎么样了?今天能不能出院?用不用我帮忙背他?然后……送你们一家回冰城,我保证,全程跟你那小绰号一样,只当司机,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