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鑫抽着烟,心里头默默盘算起某些个不能明说的关键问题。
康嗤,就这么无意识地咬了一大口香瓜屁股,这把他苦的,赶紧龇牙咧嘴让亚玲再给他整一块:“来来,再给我挑个卫冕冠军,直接跟拌鸡架子似的,把屁股给我撅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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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窦逍的确是几步就追上司恋了,追上的同时,他又干了件招人生气的事儿——
他把司恋头顶发卡上粘着的另一个葫芦也给揪下来了。
“诶呀~!”司恋捂着头顶回头瞪他。
窦逍将那小破葫芦拿在手里,只觉又好气又好笑:“你这胶是不是涂的太少了啊?这左一个右一个的,发卡倒是挺结实,咋揪都不掉。”
说着,他还抬手抠了一下卡在司恋头顶的黑色发卡,痞痞问:“这么紧,疼不疼啊?”
靠!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谁家正经人会值此月黑风高夜、说出如此臭不要脸的台词?!
这把窦逍真想给自己一嘴巴,尤见司恋还一直这么直勾勾盯着他。
“咳、别生气,我赔你还不成嘛,赔你俩镶钻哒。”怕自己这五颜六色的心思被洞穿,窦逍自动忽略掉自己刚说的台词。
他上前一步,把小葫芦硬塞进司恋包包边沿的小孔儿里,笑眯眯耍无赖。
塞完葫芦,他连忙撤后一步,努力和司恋保持合理的社交距离。
他一手抚着自己热乎乎的肚子琢磨着下一句台词,另一只手插进裤兜。
嘿?摸着个烟盒,一时没想起来是从哪来的,他下意识掏了出来。
整个夜市都有大灯环绕,他们站的这地儿挺亮,司恋一眼看清,以为窦逍又要抽烟,忙上前一步一把夺过,恃靓发飙:“上根儿刚掐有三分钟吗?!还抽!你不要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