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芷恬心中一惊,看着眼前的场景,处理完李欢,下一个就是彩蓝了,她本来有十足的把握,现在萧炎根本不按章法出牌,顿时双手紧张地握在一起,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既然大家都怀疑彩蓝,我也不能偏袒她。彩蓝毕竟是我的人,我的证词自然不作数。彩蓝,你说说看,你还有没有其他证人可以证明你的清白?”
“奴婢有!奴婢一直在房间里面伺候公主,哪里也没有去。伺候厢房的婢女夏月和荷叶均可作证。她们两人怠惰,奴婢曾与她们起了争执。如果按照主上说的时辰,奴婢正在厢房的下人房与两位姑娘在一起。”
“好,那就叫她们两人过来。”
夏月和荷叶被无心将军叫来时心下已经七上八下,一进来见到众多贵人坐在上位,全部盯着她俩更是心凉了半截,再看下方跪着的彩蓝,被打的不成人形的看不出是谁的男人,还有座上披着大王大氅头发还在滴水的凤芷恬,断定是因为自己与凤芷恬的婢女彩蓝拌了嘴,怠慢了公主,被那贱人告状让大王和公主撑腰。
不过是拌了两句嘴,竟然惊动了这么多贵人?两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忙磕头求饶,哭喊道:“公主饶命啊!大王饶命啊!奴婢们知错,不该与彩蓝姑娘起争执,耽搁了公主沐浴,奴婢们知错了……”
此时的夏月和荷叶心中懊悔不已,她们怎么也想不到,仅仅是因为几句口角之争,就惹来了如此严重的后果。面对上方众多权贵的注视,她们感到无比的紧张和恐惧,只能不断地磕头认错,希望能够得到原谅。
而一旁的凤芷恬则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那你们说说,是与彩蓝起了什么争执?”凤芷恬语气冷冷地说,眼神锐利得像两把刀子,直直地刺向两人。
荷叶和夏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但事已至此,她们只能如实回答:“奴婢们不敢隐瞒,彩蓝姑娘说公主要沐浴,奴婢们不敢怠慢,赶紧烧水奔走。只是姑娘说奴婢们们不配在内室伺候,于是奴婢们便一直守在门口,一步不敢离开。”
荷叶急忙为自己辩解,声音带着些许颤抖,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凤芷恬,生怕错过任何一个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