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东西如今却是别人从外边送到府里的,还用这样一个荷**着,里面还有一张折叠的纸鹤,展开一看,还写了一首小词,弥漫着淡淡的脂粉香,用螺黛写的。
继夫人也是读过诗书的,这上面的词句哪怕是女子看了都要酸倒牙。
什么妾如丝萝,什么君似乔木,又自诩如泥低贱,不敢高攀,物归原主。
若是真的要断,就不该写这酸词,这就是明晃晃的挑衅。
这样一个女子的消息自然是不难查,可是,查出来之后却不太好动手。
“夫人,此女子唤琉璃,是水月楼新来的头牌,只卖艺不卖身,听闻是从扬州一代来的,倾慕者不少,才来不足一月就已经成了水月楼的摇钱树,这水月楼背后是韩王,夫人,您看?”
继夫人闻言又是摔了一套茶盏,动不得,那么就只能睁只眼闭只眼,憋了一口气的继夫人无处撒火,顿时又想起了守孝的王秋丹母子二人。
“派人去那边送话,就说侯爷身体不适,大少夫人守孝不能回来侍疾,那便抄写经书百遍供佛台前给侯爷祈福吧。”
“是。”
草庐里,王秋丹正拿着刀破开竹子,然后用刀在竹子上一点一点的削成型。
看着每日除了练字读书就是跟小灰玩耍的唐毅,王秋丹觉得小孩子太死气沉沉了不好,但是四下一看,也没什么合适小孩子玩的,然后便起了心思。
先是做了一把小弓箭,这个很简单,挑选了大小合适的主子破开成条,用刀修理好,再削一块梯形的木条,用麻绳捆绑固定在竹片的中间。
然后用火烤竹片,趁热弯曲定型,然后用麻绳将竹片两头扎紧。
因为是给孩子玩的,杀伤力不需要很强,王秋丹又多做了一些竹箭,箭羽是唐毅在草庐附近捡回来的。
还挺像模像样的,王秋丹看着又弄了个竹筒给唐毅装箭用。
“娘,这个给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