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菲挠了一下头皮说:“青梅姐,你也正是用钱的时候,还是以后再说吧!”
青梅说:“我说话是算数的!是啊,我正用钱,但也不缺那200元,200元是对你辛勤工作的肯定,有努力就有回报。”
袁菲说:“我以为你这几天一直在参赛现场呢,看了《西京早报》和电视才知道你出了那么大的事。事后看到消息我还心惊肉跳的,也不知当时你害怕不?”
青梅说:“怎么不害怕呀,我就想我这一辈子就那么交待了,什么事情还没来得及做呢!我这么年轻,事业才刚刚起步,我不甘心啦!我在心里流泪,但眼里却一滴泪水都没有。”
袁菲又挠了一下头皮说:“报纸上说你在玫瑰红鲜花店门口被绑,那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也没见你喊叫,你哪怕随便呼叫一嗓子我都能听出你的声音来。”
袁菲怎么老挠头皮呢,她以前没这个习惯呀?但青梅没问原因,她只说:“绑匪非常狡猾,他们首先堵的就是我的嘴,动作很快,我气还没有喘过来,人已经被塞进了车里,随后车就蹿了出去。那时我已经感到我遇到歹徒了,刀子顶在我的后腰上,身子被铁桶似的箍着,手被反扭在身后……那时我才觉得我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弱小,那么的软弱,那么的沮丧。最让人悲哀的是,那时你根本无法反抗,你憎恨到极点也无法反抗,你眼里喷火咬牙切齿都没有用……”
袁菲说:“青梅姐,好在你总算挺过来了,你要真有个啥事,我都不知把这店交给谁?”
“交给谁?给我呀?”
门口突然有人接了一句。
青梅扭头一看,是刘红。刘红说:“我正愁没地方挣大钱呢,我做梦都想有个自己的店!”
青梅说:“你个没安好心的,那天你在我面前哭,是诸葛亮吊孝假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