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空气凝滞不动,白鹿灵活的跳跃起来用嘴巴接住了凌天草,软乎乎的小脚落地时感觉到了一处湿润,低头一看便是血痕累累,白鹿探头小心谨慎的望着深不见底的黑水潭只剩下点点波纹,收回视线眼神中流露出悯惜。
黑石泛着猩红的光芒,随后一道天雷而下,黑石便没了踪影,冥雷山又恢复了以往的常态。
此时山中已经不再乌云密布,也没有交加不停的闪电和雷鸣,山中奇特形状怪异的植株渐渐没了棱角和利刺,白鹿以最快地速度奔跑着,因为她带着凌天草若是被有心之人看到定会夺去。
终于离开了这冥雷山,白鹿再次回头望去时,烟云笼罩,山峦平静,好似叶璟泫从来没有来过这样一样,山峰上那摊叶璟泫受伤留下的血迹悄悄被黑石所吸,隐没了痕迹。
“咳咳咳。”黎心缇原本想自己下床走走好熟悉一下房间的陈设,谁知突然脚下一滑摔了出去,胸脯着地受到了冲击引起剧烈的咳嗽。
白储闻声赶忙从庄园外百米冲刺得跑回房内,黎心缇想也不想身边还有一个白储就想靠着自己的力气支撑起开,没想到刚伸出手自己就被一股有力温和的力量带起。
“怎么不叫我?”白储神情明显神伤了许多,眼眸渐渐暗沉,却温柔的看着黎心缇也不发脾气。
黎心缇眨了眨眼,避开白储的视线扭头转向另一方,一只手轻轻的推开了白储紧紧抓着她的手。
到现在这般境地了,这个黎心缇还要这般硬撑,从刚才的激动到现在的失神,她根本就不打算告诉白储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打算告诉白储自己的事情,自从在白家被带走之后,黎心缇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心缇,那天我确实很想来救你,但是白家的机关太多了,我被关在白家的地牢之中,听闻你被宋今安父亲和我的...父亲。”
黎心缇略微有些烦躁,她已经没有精力去回想以前发生的事情,太或过于久远了,一旦提起她又回想起那个不该想起的人。
可是白储却根本不能看懂黎心缇的意思,继续焦急的像是个失宠的孩子一样,跟在黎心缇得身旁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