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春花那头院里的人也都跑出来看热闹,但她们不敢近身,只都挤在一处在一旁看热闹。
这里没有旁人,只有李翠萍一人要做晚饭,见着小周姑姑过来了就放下了手上的事情,从厨房间里出来,她先不动声色,只得乔珊怎么说。
小周姑姑自顾说:“你,你们家,开始与我们家讲的好好的,说是要彩礼要结婚,之后你就耍着心眼子跑了,让我们周家的脸都丢尽了。”
“这事是周瑞祥与我的事,你这会子跑出来讲这事是什么意思?”乔珊以为她有趣,真要说早些年头就该说了,而不是放在今天说,分明就是来算总帐的。
“瑞祥是我们周家的人,是我们周家的宝贝娃,一直对你忍气吞声的,你说啥就是啥,但你却不把他当个人看,想好就好,不想好了就丢了。”
“胡说八道,信口开河,这都是你自己瞎想的。”乔珊自然不赞成,又讲,“你今天不是来说这事的吧,有别的事情就快说,否则我就不奉陪了。”
“你欺负瑞祥不够,还要欺负到我头上来,这第二件,你指使着他过来偷我的染布工序,这是事实吧。”小周姑姑把这事也拿出来讲。
不提这事就罢,但提了这事就让乔珊不能忍了,说:“说这话就先得摸摸自己的良心配不配,你起初是想拿个假工序来骗我的钱,这是事实吧。原本就是要给我真的。”
“你少胡说,我给你的也是能染布的。”
“随你怎么说吧,你也没证据说我是偷的,否则咱们就去打官司,好吧?”乔珊可不能让她编排自己。
小周姑姑冷哼一声:“你能耐啊,你哄得我家瑞祥只为你考虑,挖心挖肺的就向着你。”
“周家姑姑,你这话说的不中听了。”李翠萍忍不住要出来抢白了,她方才到厨房房拿了一个擀面杖,往前走两步,说,“周瑞祥是个活人吧,是个男人吧,他做什么是他想做的,怎么能赖到我家小姑子身上呢,你该去问他呀。”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他对她好,也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