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了,那男人出现了吗?乔黎,你傻乎乎等了两年,那个男人早就把你忘了,你跟那孩子,都是弃子。”海承业抓着乔黎的手臂,失控了。
乔黎已经记不起自己忘记的那些东西,但从海承业的反应可以判断,他在吃醋。
吃那个神秘男人的醋。
如果不是海承业让她忘记一切,或许,她早就跟那个神秘男人联系上了。
想到这里,乔黎大笑出声:“海承业你知道吗,对我而言,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除了你!”
她那肆无忌惮的挑衅,让海承业的理智到了疯狂的边缘。
“乔黎,我到底哪点对不住你了,你要这么刺激我,这么怨恨我?如果不是我,你跟那个野种都死了,如果不是我,你在海家的日子会过得连狗都不如,难道这些在你眼中,都一文不值吗?”
海承业几乎是在跟乔黎告白了。
他爱她,爱进了骨子里。
没有她,他会活不下去。
可为什么她那么想要逃离自己?
乔黎冷冷的看着海承业,不再刺激他,而是严肃道:“海承业你对我的好,在我的眼里就是一文不值的,你知道吗,我宁可在海家过着连狗都不如的日子,我也不想成为你眼中的禁裔,成为你喜怒哀乐时的发泄工具,你懂吗?”
“发泄?我从来都没有!”
“对,你没有,你只是用你那变态的占有欲控制着我,让我成为你生命里的玩物,对不对?”
乔黎的话,让海承业难受极了。
“我是喜欢你!乔黎,我喜欢你!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喜欢,我只能把你困在我身边,我给你的那些好,名牌、金钱、地位,除了自由,我什么都给你了,这还不够吗?”
他的疯狂怒吼,乔黎全都看在眼里。
她知道,海承业或许真的喜欢过她,但海承业的喜欢,她承受不起。
试问一个变态的爱,谁愿意接受呢?
“战夜爵什么都给不了你,你为什么偏偏对他那么忠诚?”海承业质问道。
乔黎想起战夜爵的温柔和美好,勾起了红唇,道:“我爱战夜爵,因为他从不强求我,因为他不会给我任何压力,相反,他给足了我安全感,也给足了我自由。”
“海承业,战夜爵他知道尊重我,他把我当一个人看待,而不是所有物,不是战利品,更不是宠物!”
乔黎深吸口气,看着脸色发白的海承业,兀自低头笑了。
“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呢,你永远都不知道真正的爱是什么,你所谓的喜欢和爱,只是占有罢了。”
海承业的身体颤抖着!
他说不出一个字来反驳乔黎。
因为、他真的不懂爱。
如果他懂,乔黎就不会把他当面目可憎的魔鬼和仇敌了。
海承业的沉默,让乔黎没了继续谈判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