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此为至尊阁的至宝,会落到逍遥境天,与千岁寒、星王有脱不开的关系。
人没有摸出底来不放心,诸事都还在未定之天,但凡有的没的,只得先过去。
又听了玉云汉的念叨,想起虎岩国度的魔息,可是在脑海里转过一圈,敛下去了。彼时初遇紫晶山谷底下的魔息时,都没有打过主意要去管那些事呢?
纵使他再提起,鸭子身上倒水而已,能过去的可不会含糊,一带而过了。
星王苦笑,娘啊娘,魔息与造化真人才为我们往后的敌人。
更为迎回至尊阁来的重点关注对象。
您倒好,保白嚣爹,竟然将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天边,只为等待机缘巧合,才回来处理。
可知魔息的存在,严重的以天阙族之力压根都没办法解决?
您的痕凰决,当今世上又有谁能渗透下半部的?连我都只懂得皮毛呢?
人好似对骨灵的念有解,可是无从下手啊,别人说的什么重要,都为别人的事儿,哪里有亲身经历的透彻?
可是人的经历是亲身走过的。却在离开后,随片片梅花,定格在时空河流,只有等待自动化现,才会再度倒回来。唉,不由想脑海里所封的为何。却了无痕迹,望着星王拿主意。
骨灵苦笑,绝尘爹所说的果然没错,娘是小刺猬,没惹到的好说话,若是真敢上去,必定会扎手,更是连哪与哪都分不清楚,无可奈何的念着局势,有了问题,只得去解,摊上了个包头乌龟的娘亲,只有一个字:服。
“娘,爹曾说过您没了回忆也好,魔息的事或许就是未来天地的大劫,爹已经做过安排,更有三株树在赤水阴,您也别太过担心了,还是先按照爹所说的来吧?”
千阙舞微点头说:“玉云汉的事?”
“再坚持吧?我感觉他藏的很深,就如从前绝对没有发生的事。娘,他一提您一说,我才发现最近的至尊阁及尘缘大陆都变了,至于与上古时期的没了两样,好似有什么更大的麻烦在等待着,我一时半会却说不上来到底主何,您说奇不奇怪啊?”
千阙舞微念说:“他的口风很紧,小蝶的幸福绝对不能交给他的手里。”
“是不能,连下三滥的话都能从口里吐出来,小蝶若是交出去了,势必会在将来埋怨你一辈子的。我倒宁愿小蝶别成为他的目标,可惜的为事与愿违。您回去了洛川州一定要提醒她没事不可单独的出门,更得让徐章王多上心了。”
“嗯。”人眉头微运之际,听着笑谈、娃娃鱼与玉云汉扯东道西不入重点,却是不安道:
“为何我也有你一样的感受了呢,他绝对会成为往后的变数。造化真人的坐骑,十二只朱厌的总和,星王上古时代出现过这般的事么?”
“没有,从前的每一位造化真人,朱厌都是由单一的各体组成的。就如灵鹫与金鳞,每只神兽只会认一位造化真人为主;纵使四国的造化真人之中,有为伴侣共修者,朱厌也不可能加剩与叠加,只能如金鳞灵鹫陪在各自主人的身侧,待共修或者让它们去修炼时,才会放到一起,其他的时候都听从主人的命今行事,管理的非常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