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姑娘被打扰的烦不胜烦,才会下意识的想起要把丫头送走。若是止念在此处,还真的不会多去干涉,丫头的选择的;而侍女自从认止念当哥,一心一意都在自家姑娘那。没了情意,忠诚不减。哪会再多去与止念守着危险的地方,当然是守着小白菜来的好。
“你先静静好吗,让我一观独运殿的造化真人在做什么好不好?”
千小蝶眼微动道:“你观他们做什么?”连眼都为星光璀璨,还有一丝的意味。若是能观到,足可掌握先机啊,还有什么是防范不了的。何况造化真人的举动。岂不是连疯狼的所有事也能看得一清二楚了,没有再打扰道:“你随意,我敲石头还不成,大不了将小溪里的石头,通敲碎去。您一定要将他们的起落给看到啊,让我们保有先机重要,嘿嘿。”
千阙舞瞥了眼侍女,还真的拿起白银棍子,不断的升起要砸石头的念来,一棍子落下,石头飞起花火,长年阴湿又长了苔藓的石头,还能看到不曾浸润的新痕。有心要提醒,一念丫头的出处,罢了,天游阙族与星王初遇小蝶时的心思,差不多相同。若非自己还有痕凰决伴身,指不定会将无忧无虑的丫头,一个暗手给除去,拎着点儿侍女,叹了声提醒说:“你别走远,留在我的身侧,容我将外事给处理,我们再往天游阙族。”
“哦,知道了。”千小蝶应了声,一手扶着姑娘一心又回归了正常,敲着石头来劲了。并不知人所说的话,到底是为何意,那份悠闲又惬意的模样,使得千阙舞无奈的摇头,闭上了眼,于没过了膝盖的小溪里来回渡步,敲打着天游阙族的墓穴入口。
星王在梅花境再度向人说:“您能听得到造化真人的交涉了吧?”
嗯,千阙舞点头道:“他们还没有真正的证据,证实我与痕凰决有多大的关联,则不会将诸事都往我的身上汇聚。我们还是先想想,要怎么在将来避免与他们的冲突吧?我觉得独运殿的造化真人,并不简单,一心一意都在找寻我的麻烦。”
原来独运殿的虚天、实地、星裂随时光的流逝,又拥有狼烟宗的玉云汉交好。已经将千阙舞定成了必除去的目标。一来时间太短,二来摸不准倾烟虚儒、实伶、星俗的动向,生生的将行动推迟,甚至只允许狼烟宗的做为。若非顾岂,今日前来的则非但为狼烟四起的灵修及领头者了,更有独运殿的三位造化真人。要将祸害斩杀于萌芽之中。
此回的机会不成,无非为千阙舞没有做过有害独运殿及胤又国的事,才使他们的杀心与恨火,贪婪与恶念先按压了。
千阙舞惊起了身冷汗道:“虚天实地星裂绝对不会是好惹的。我要救绝尘肯定逃不开他们的眼,更会被他们通打压;星王如何是好?”
星王无计可施只说:“娘,当务之急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先修习痕凰决。只有您的实力高强了,并且将爹救回来后,我们才有与独运殿狼烟宗甚至云州炼族一较高下的机会。”
千阙舞微念是理,有了观卦,尘缘大陆数处的动静,通能入心,微观之意,更能掌握到先机。微动说:“都许久了,天阙族人还不放行,为何原因呢?”
哈,星王空出了手,心神收回,对人说:“您啊,让小蝶在身边打转。我猜肯定是四大司命害怕了,才不敢让您进入;他们在您来时,已经感知到了您的存在呢?”
呵呵,千阙舞从后好笑:“当年炼恨霜的一招宁杀不放,使天阙族的所有族人,对炼族恨之骨啊。”